蕭清婉扭了臉,說道:“皇上如果冇嫌厭婉兒,那為甚麼要換掉婉兒做的東西?可不是嫌棄婉兒礙眼了,連這些小物件兒都不要再瞧見了。倒把那甚麼糖秀士、鹽美人做的隨身戴著,還繡甚麼和合二仙。她和皇上百年好合,倒把婉兒扔在那裡?”贏烈說道:“這纔是胡說!朕要嫌你礙眼,還能一日三趟的來瞧你?就過不來,也要打發人來問,還叮嚀禦膳所另做份例裡冇有的補品與你吃?她們是些甚麼東西,倒值得你如此上心!連朕的情意也不顧了,提及來的確該打!”蕭清婉聞說,垂首不語,好半日方纔悶聲道:“若不是,那婉兒做的東西在那裡?”贏烈正等她問,忙不迭的自袖裡取出一個錦囊口袋,親手解了上頭的挽扣,翻開與她瞧,說道:“可不都在這兒麼?你細心查查,一件也很多的。你給朕的,朕都好生收著呢。”
行至後堂廊上,贏烈待要出來,卻因蕭清婉才同他嚷了一場,略有些抹不開麵子,便先咳嗽了一聲,才漸漸往裡走。
蕭清婉吃了熱湯,神采略好些了,便說道:“本宮也不是醋,本宮冇出去時,這宮裡就內寵頗多,本宮倒吃誰的醋去?本宮爭的,是阿誰情!”穆秋蘭又道:“這個,娘娘倒是多慮了。唐秀士得寵光陰尚淺,還不成氣候,皇上也一定很放在內心,娘娘為了這個就同皇上置氣,委實不值。”蕭清婉笑了笑,說道:“話雖如此,但她進宮還冇幾天,就能在宮裡攪得雞犬不寧,實在不成不防。待這朵蓮花在皇上內心紮了根,到時候再去拔,可就費心了。還是早做措置的好。”
一場兵戈,便為蕭清婉如此等閒的消弭於無形。
走到坤寧宮外,門上宮人見著,就要通傳,卻被他喝止了,道:“不要再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