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烈走到床畔,問了明月幾句,便打發她出去,在床畔坐了,硬擠疇昔同蕭清婉肩並肩的挨坐著。蕭清婉將頭轉了開去,贏烈不住眼的瞅著她,低調子笑道:“還生朕的氣呢?”蕭清婉推了他一把,說道:“臣妾身子不便當,皇上又來這裡做甚麼?反正禦前有知心奉養的人,何必委曲本身往臣妾這兒來。”說著,便抬眼望著他,一字一句道:“臣妾驕橫放肆,恃寵而驕,都是皇上慣壞了臣妾。皇上今後再不成寵臣妾了,不然臣妾還不知要變成甚麼模樣呢。”
二人談笑了一陣,蕭清婉便推說餓了。贏烈揚聲喊人出去服侍,明月、春雨兩個放了一張小桌,將羹湯菜蔬擺上,依著蕭清婉叮嚀,服侍她用飯。因她身子虛乏,又在養胎,禦膳所送來的皆是平淡滋補的飯食。贏烈看了一回,便叫宮人將粥盛了一碗,略嚐了嚐,倒甚合胃口,立即將一碗粥吃畢,又叫再添。蕭清婉在旁看著,笑道:“皇上真冇羞,倒和一個妊婦搶飯吃!”贏烈笑道:“同你一道吃,朕才感覺飯菜苦澀。在園子裡,隻是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