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綿瞧她雖略有蕉萃之態,倒很有精力,心下稍安。
這一日,恰是清和氣候,蕭清婉命人在後院桂樹底下安設了桌椅,擺了些茶果點心,她坐在桌邊做些針線,看著青鶯扶著贏縕在院裡四週轉著玩耍。明月立在一邊,替她剝著果子,嘴裡就笑道:“小殿下也真是個古怪的脾氣,除了娘娘誰帶他都不可的,他卻偏疼粘著青鶯。”蕭清婉聞說,昂首掃了一眼,公然見青鶯被贏縕纏得疲於對付,滿臉倦容。
蕭清婉聞言,微有驚奇,不覺開口問道:“如何,襄親王要離京麼?”贏綿點頭道:“西北軍務不定,兒臣特於禦前請旨前去措置本地事件……皇上也已經準奏了。”蕭清婉聽畢,一時冇有言語,靜了半日方纔點頭淡淡說道:“也好,西北雖是苦寒之地,又不大承平。但是自來是這亂中出功勞,那兒於眼下倒是個好去處。隻是,前不久皇上才與你賜婚,你便請旨前去西北,這婚事可要怎生措置?”
斯須,德妃姍姍入內,走到炕前望著蕭清婉下拜。
又過兩日,內侍省轉來信陵侯夫人的問安信並些禮品。蕭清婉看了信,微微嘲笑,交予青鶯叫拿去燒了,又叮嚀明月把禮品收進庫裡。青鶯依言焚去函件,上來問道:“娘娘,這芳華郡主倒是個甚麼意義?前頭那樣構陷娘娘,現在又來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