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二百七十五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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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得內殿,隻見皇後坐在位上,頭上髮髻光亮,身上衣裳光鮮整齊,隻是桃腮帶赤,杏眼微餳,恰是春睡初醒之態,趕緊上前打千問禮過。

蕭清婉猜度其情,也不說破,隻笑道:“你肯對本宮說實話,可見不負了本宮昔日裡那等信你。但是如許的事,你要辦便要先告與本宮得知。倘或今後你瞞著本宮擅自裡弄鬼,讓本宮查出來,那這段友情可就顧不得了。”張鷺生趕緊稱是,又道:“不是主子大膽僭越,隻是想著是捎話與娘娘,娘娘又是這後宮之主,故此妄為。娘娘既有叮嚀,主子都記下了。”

行進殿內,公然見贏烈正於案前靜坐,一手扶額,其狀甚苦。

穆秋蘭趕快笑道:“這如何能夠?贏緯自事敗山崩,早已冇了權益,他就縱有此心,亦無處動手。更何況,此人生性憊懶無用,當日也不過是有趙貴妃和榮親王在背麵撐著,纔有那麼個架子罷了。今時本日無人與他出運營策,他是再冇阿誰膽量的。”

明月走來奉侍,一麵替她穿鞋,一麵說道:“剛纔皇上同娘娘睡著,前朝俄然有人傳來急奏,就把皇上請了去。奴婢因看娘娘睡得熟,皇上又特地交代了不叫擾了娘娘午休,並未喚醒娘娘。”蕭清婉傳聞,便問道:“甚麼事,走的如許倉猝?”明月答道:“傳聞和阿誰廢皇子贏緯有甚麼相乾。”

蕭清婉淺笑道:“他既是皇上的宗子,皇上寵嬖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寵溺後代,乃人間父母常態,如何不見旁的孩子來毒害父親謀奪家財?足見還是他本性不好。前頭他犯下那等重罪,皇上隻是除了他的皇籍,並未重責,已是皇恩浩大了。想必這幾年,他也悔怨非常,又自感罪孽深重,憂思成疾,這才一病不起,就此放手人寰,也算自贖了一樁罪惡了。皇上也不要過於自責,焦壞了身子,更添他的罪孽。倒是現下氣候酷熱,屍身存留不住,還是早些叮嚀人備辦後事是正理。不然隻顧如許拖著,孩子在那邊也難安生。”

張鷺生趕緊推謝,又陪笑道:“主子未曾探聽明白,滋擾了娘娘晝寢,是主子的罪惡。”

打發了他拜彆,穆秋蘭上來講道:“這張公公倒是膽小,這替外臣往內廷傳話的事兒也敢行出來。”蕭清婉嘲笑道:“你道他是頭一遭麼?以往不定往外頭傳了多少話出去呢。宰相門人三品官,天子的貼身主子更是差不到那裡去了。”說畢,便叮嚀人清算儀仗,預備往養心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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