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二百六十九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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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婉摟著贏縕,一麵端了奶羹喂他吃,一麵笑道:“晚怕甚麼?俗話說,功德不怕晚。武貴儀的為人臣妾內心稀有,她是最明白事理的,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阿誰孫秀士,聽聞皇上對她非常另眼相待。她又年青,便有些不曉事了。現在她又生了孩子,要如何措置,臣妾當真不知了。”

隻聽贏烈問道:“剋日聽聞你在讀《論語》,朕且問你,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那贏綿自來葳蕤,在天子跟前更加顫栗,戰戰兢兢,盜汗直滴,倒把先生常日裡的教誨儘數送至爪哇。贏烈又問了幾聲,見他總不答話,不覺肝火漸起。正要開口駁斥,忽聽中間贏縕奶聲奶氣道:“監守者不得典其責。”

宴畢,依著端方,贏綿又入後宮與皇後存候。

穆秋蘭聽了這話,想了一回,試著問道:“娘娘隻怕是下不了手罷?”蕭清婉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不錯,雖說事到現在,本宮於他也冇甚麼情義可言,可這內心總還記取昔日那些故事。且前頭他也助我很多,要我對他動手,我當真狠不下心。”

帝後將此事議定,蕭清婉又問天子與那小皇子並公主如何定名,贏烈說道:“小皇子依著排行,就取個絢字。現在恰是秋末氣候,朕記得孫秀士生孩子那日,花房才送了兩盆綠菊花過來,倒也是巧了。她那女孩,就叫個節華[1]罷。”蕭清婉聽這兩個名字皆冇甚麼實在的含義,料來贏烈不過隨口拔取,也就不予置評。此事,便就如此定了下來。

這贏縕一走到座下,便一頭滾進蕭清婉懷裡撒起嬌來。蕭清婉無法,一邊撫弄他,一邊說道:“你哥哥見在這裡,你也不說上去見見,生出這幅模樣不惹人笑?”那贏縕也將滿四歲,略微知些世事,聽了母親的言語,昂首向贏綿望了一眼,卻見他正目光炯炯盯著本身,身上倒冇出處的打了個寒噤,便拱在蕭清婉懷裡,連頭也不肯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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