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二百六十八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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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婉按著贏烈,隻不肯讓他得逞。贏烈已是饞得狠了,那裡肯聽她的,隻是礙著她大病初癒,兩人齟齬又並未消儘,不敢胡亂冒昧,隻是百般懇求,萬般纏磨,哼哼唧唧,冇完冇了。蕭清婉叫他纏的冇何如,不耐煩起來,便說道:“臣妾也真冇見過,竟有皇上如許誕臉的!皇上倘或當真耐不得,就到旁人屋裡睡去罷,臣妾今兒是決然不成了。”說畢,竟開口叫青鶯出去倒茶。

贏烈聞言,便笑道:“婉兒,你是吃朕的醋麼?但是怨怪朕晚膳冇來陪你?”蕭清婉卻正色道:“臣妾這一世都不會再妒忌了,皇上的醋,臣妾吃不起。”贏烈討了個敗興兒,隻是訕訕的。一時冇有話說,隻看著懷裡的女兒。贏琳琅當時髦不滿一歲,仍在繈褓以內卻已是膚白眼明,玉雪敬愛。他看的內心喜好,不由開口道:“這丫頭生得極好,到明日必然出完工一個絕色美人。”蕭清婉在旁介麵道:“美人不美人倒罷了,能得個心疼她的夫婿,強勝萬般。彆如她母親一樣,空長一副好皮郛,也不見濟了甚麼事。”贏烈聽她這話裡便是諷刺本身,便說道:“你這話,倒似是說朕待你不好了?”蕭清婉抬眼看著他,問道:“皇上自問,待臣妾好麼?”贏烈說道:“自打你來,要些甚麼做些甚麼,朕幾曾說過一個不字?雖則總有些吵嘴,又有哪家伉儷不吵架的?”蕭清婉笑道:“皇上待臣妾是頂好的,臣妾養貓兒也是那般呢。”

贏烈又看她手裡的書,見是本《周美成詞集》,不由一笑,說道:“如何本日有興趣看起這個來了?”蕭清婉將書一合,說道:“隻是內心頭總念起‘馬滑霜濃’一句,就翻來看看。這詞甚好,隻是想及徽宗的了局,倒叫人不敢習學了。”贏烈如何聽不出這裡頭的意義,握了她的手,笑道:“朕不是徽宗,天然不怕。”蕭清婉淺淺一笑,便叮嚀宮人清算床鋪。

今早晨該明月、青鶯上夜值宿,當下兩人端了水出去。蕭清婉自去洗了殘妝,在妝台前坐著,慢條斯理的梳頭。贏烈杵在一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當下,他隻得點頭道:“都依你,你既不肯,朕也就不強求了。”蕭清婉聞言,淺淺一笑,方纔起家,過來奉侍他梳洗。

這日無事,贏烈在坤寧宮消磨了一日。夜間時候,他安閒明間炕上坐著批摺子,蕭清婉便拿了本書在旁坐陪,兩人不住說些話。

贏烈接了琳琅疇昔,一麵戲鬨,一麵就說道:“你又說這話了,朕不過白問一句,那裡就有彆的意義。你就要攆了朕出去,倘或朕當真去了彆處,你內心就歡暢麼?”蕭清婉淡淡說道:“皇上要去那邊,都是皇上的心機,臣妾哪敢歡暢不歡暢?何況,臣妾就是不歡暢,皇上也不在乎。”贏烈聽了這話,很有幾分不悅,說道:“朕這幾日老是看著你的神采措告彆事,倘或朕當真不在乎,又何必如此?”蕭清婉含笑道:“若不然,皇上晚膳如何去了孫秀士那兒?想必是臣這宮裡的飯食不好吃,皇上忍不下了。臣妾也曉得,臣妾現在病容殘損,不能奉侍,這坤寧宮裡藥氣燻人,飯食平淡,皇上在這裡很冇意義,又礙著前頭說的話,不好立時就去彆處,隻得強耐著性子,實則一刻也忍不下去的。既如許,何必強留在這裡。不如皇上自去尋歡愉,臣妾也落得平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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