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蘭又笑著低聲道:“原是如許,人既不頂用,換了就是了。娘娘感覺,這夏長盛可如何?”蕭清婉便一手托腮,說道:“人間故些,倒還算聽話,是個機警的。”說著,便瞅著穆秋蘭,道:“隻可惜是一副賊骨頭,本宮雖故意要在內侍省汲引小我出來,卻也不能胡亂便安插,弄個調皮的出來,反倒是個禍害。且那張福全眼下並冇個錯處,也不好就換了他,反惹人動那唇齒。”穆秋蘭低宣稱是。
兩人說了些話,蕭清婉命人將果盤子拿來,奉侍天子吃果子。贏烈端起茶盞,啜了一口,就看著盞中的蓮芯,問道:“這是新剝的蓮子?”蕭清婉笑道:“是,那曬乾了的,怕苦的人受不住。”贏烈便道:“倒是哪個剝的?”蕭清婉道:“天然是臣妾了,如果旁人,臣妾那裡放心?”贏烈便看著她手上染得豔紅的纖纖十指,道:“你才染的指甲,何必親手去剝?弄傷了就欠都雅了。”蕭清婉低頭笑道:“臣妾不在乎這個。”贏烈卻道:“你不在乎,朕卻心疼。今後這些事情,都叫宮人們去做,你就再不要沾手了。”蕭清婉便應了,又說道:“臣妾纔想起一事,想同皇上商討商討。”贏烈道:“你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