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有多特長,不過有這份技術罷了。”翟纖雲說話非常恭敬,倒不比在昭陽院,時而還敢對葉秋漓甩幾分神采,畢竟麵前是青雅居,二公子是嫡子,二少夫人與其更是恩愛有加,她臨時不敢獲咎。
“你們胡說些甚麼?”翟纖雲氣得狠狠一甩手中的麪糰,走到幾個婆子麵前,“這裡但是侯府,你們一群老雞婆,彼蒼白日地說這類話,信不信我告到大夫人那邊去,到時候要你們都雅!”
翟纖雲那裡受過這般欺侮。
翟纖雲一邊揉麪,一邊不甘地在內心怒罵著。
如果個懂禮得體的樂女也就罷了,恰好是個不知檢點的。
“奴婢這就去做。”
翟纖雲站直身子,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
翟纖雲聽得麵色羞怒:“二少夫人這是那裡的話,我雖是樂戶賤籍,可隻賣藝不賣身,清明淨白,二少夫人如此熱誠我,不免過分度了!”
金飾的腰肢,揉麪時老是風俗性一晃一晃的,看得邊上的婆子媽媽一陣羞臊,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家中丈夫經常被那等子北裡女子迷得夜夜不著家,她們對這類樂妓娼妓,可真是恨到骨子裡。
“是啊,揉個麵都跟要和男人搞一樣,我們如果不在這裡,搞不好叫喘起來嘞!”
幾個婆子互換眼神,嘴角一扯,不屑地撇了她一眼,為首有個胖的,更是帶頭噎了她一句:“這位女人,我們老婆子在這鍋灶前擺幾句罷了,又冇吵到這侯府安寧,關你甚事?”
這二少夫人拽甚麼拽?
更何況麵前此人還是侯府的二少夫人。
這些死老婆子,竟然在說她!
“少夫人,奴婢冇有做過這麼多......”
“二少夫人尋奴婢,不知所為何事?”
“奴婢不敢推讓。”
“你賣藝還是賣身,不關我的事.......”
“聽聞,你擅做點心,櫻花酥最為特長?”
可不叫她們噁心嘛!
葉寒霜輕撫團扇,眼角含笑,盯著麵前的人。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望著屈膝福身好久,身子已然在發顫的人,她放下茶盞:“起來回話吧。”
還給她擺上馬威,當真覺得唬獲得她嗎?
“既如此,你技術這般好,便給這青雅居的主子奴婢,都做上一碟,讓他們也享享口福。”
青雅居統統奴婢,外院內院,少說都有二十幾人,她在昭陽院小廚房搗鼓兩個時候,才氣做成一碟端去給至公子,這青雅居如此多的人,她怕是揉麪就能把手揉斷了。
還說甚麼羊膻味!臭魚爛蝦!
“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臭魚爛蝦好歹不會做丟廉恥的事,人就不一樣了,有些女人家家的,二十幾歲的年紀的,長得都雅是功德,但頂著個好皮郛,每天竟做些齷鹺事,當真是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