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代行國事,坐於勤政殿內,翰林院將要批覆的摺子捧上來後,他看了一眼,淡淡對宮人道:“這一遝撤了。”
“想不到最後是我這個老太婆親手來告終你。”太後嘲笑一聲,驀地抓起藥碗要往他嘴裡灌,卻俄然聞聲後背傳來一道女聲。
偏巧這東西到處都有,如雜草普通毫不起眼。
太醫說是因幼年中了毒,後長年服用硃砂壓抑,現在病情反攻,才病入膏肓。
“是。”內侍寺人不敢輕舉妄動,拿過後正要收進一側的木櫃時,案幾前的人再度開口:“燒了。”
數月一晃而過,東魯城都儘數失守。
男人溫高潮潤的呼吸灑在她脖頸處,聲音低磁:“他們不會出去。”
腰帶疏鬆之際,隱有失控的前兆,謝乘淵卻驀地停下,抬手揉著她的唇,抹去一片晶瑩。
謝乘淵沉著嗓音,“我一人不可,加上夫人,便可抵千軍萬馬。”
情之所至,縱情為佳。
他唇再次覆下來的時候,沈鈺手不自發抬起,勾著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