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楚了？”沈瑤詰問，“真是狼毫筆嗎？”

掌務猜疑問：“平陽侯府莫非有兩位蜜斯嗎？”

掌務彎起唇角，“蜜斯不必客氣，您的才華配得上如此殊榮，學究不但將親身為您指導，還派了宮中女官一同幫輔。”

“有勞先生，待門生退學後訂婚自謝學究賞識之恩。”

錦簾微掀，有小廝上前迎道：“不知中間姓甚名誰？小的好出來通報一聲。”

“鄙人乃昭文堂掌務，此來是替人送東西的。”

“誰？”江文瑛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昭文堂掌務？”

中間沉默半晌的沈瑤俄然開口：“孃親，姐姐如果不嫌棄，我情願替她分擔。”

如何會？既對的上府邸就冇有送錯一說。

江文瑛和沈瑤都冇有推測，她溫言開口：“瑤瑤，還不快給先生謝恩。”

那篇策論他也有過目，女子言之有論，思惟澎湃，倒不像這般楚楚模樣能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