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務彎起唇角，“蜜斯不必客氣，您的才華配得上如此殊榮，學究不但將親身為您指導，還派了宮中女官一同幫輔。”

掌務猜疑問：“平陽侯府莫非有兩位蜜斯嗎？”

哼，親生的又如何？畢竟到處不如她。

雖是如此，麵上卻不顯，體貼腸挽著江文瑛手，“孃親不必擔憂，等會先生來的時候順道問問便可得知。”

“沈蜜斯，恭喜你通過昭文堂考覈。”

江文瑛和沈瑤都冇有推測，她溫言開口：“瑤瑤，還不快給先生謝恩。”

五十兩？！

沈鈺眉眼輕抬，密而濃的長睫下波瀾不驚，她其實在門口站了有一會。

夏荷眉飛色舞的上前：“蜜斯才藝雙絕，奴婢先恭喜夫人，恭喜蜜斯！”

“瑤瑤公然心細如髮，瞧我幫襯著高興了。”

“不過幫輔是暗裡承諾，還請沈蜜斯開學後莫要張揚。”

沈瑤落落風雅地笑道：“門生感激學究垂愛，能有本日，離不開書院統統先生的教誨。”

年紀尚小，卻不成小覷。

如何會？既對的上府邸就冇有送錯一說。

沈瑤微怔，有些不敢信賴。

掌務被引到前廳，朝江文瑛施禮道：“見過侯夫人。”

背後冷不丁響起一道女聲：“鈺兒來遲，見過母親和先生。”

沈瑤一臉誠心：“女兒方纔路過聽風閣，見姐姐主院還未點燈，像是從穆王府返來後便一向在睡著，如果身材實在抱恙，下次再見先生也是能夠的，反正要以姐姐貴體為重。”

“可下官傳聞夫人隻要一名令媛。”

既愛出風頭，那便送她一程。

掌務行動微頓，“且慢。”

“掌務大人辛苦。”江文瑛堆滿笑意，“不知這麼晚了勞您跑一趟，有何要事？”

“鄙人乃昭文堂掌務，此來是替人送東西的。”

“你可看清楚了？”沈瑤詰問，“真是狼毫筆嗎？”

莫非金玉狼毫筆是賜給沈鈺的？

事到現在，沈瑤竄改不了甚麼，唯有牽強地勾起唇角，“恭喜姐姐一鳴驚人，真是出乎大師的料想呢。”

這就是學究口中百年難遇的文章奇才？

那篇策論他也有過目，女子言之有論，思惟澎湃，倒不像這般楚楚模樣能寫出來的。

沈瑤眉眼染了五分憂色，羞怯地絞著帕子：“前幾日是在一場飛花令中做了幾首詩，不過幾個女兒家聚在一起鬨著玩，怎的還傳到書院去了？”

誰？

“但是……”江文瑛忍不住鼻子一酸，“你這些年本就過的不易，返來還要受這類委曲，為娘實在忍不了！”

來人一襲雲青色長衫，眉眼伸展，書卷氣甚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