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定定看著她,接過藥一飲而儘。
半晌後,一名紅衣女子排闥走了出來,眉心畫著一朵紅蓮花鈿,為寡淡的五官添上幾分妖嬈之色。
“……郎君又說胡話了,還是從速喝藥吧。”
“他當然還活著,隻是被困在了甚麼處所,又或者受了很嚴峻的傷,以是纔不能和玄衣衛傳訊。”
玄七精力一凜,脫口而出:“大人真的還活著?”
薑穗寧壓下心底深處的擔憂,儘力用輕巧的語氣對玄七道:“我們兩個生麵孔在這裡閒逛了十來天,紅蓮教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如有籌馬,也是時候拿出來了。”
二人順利通過了村民的盤問,持續往南邊走去。
這日法會結束後,薑穗寧和玄七正要分開,卻被一個疤臉男人叫住。
男人分開後,玄七擔憂地問:“會不會有詐?”
另一邊,疤臉男人分開村莊,輕車熟路地進了山,七拐八繞後,穿過一片樹林,視野豁然開闊。
紅蓮聖女又回到板屋內,進了裡間。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打量著他臉上纖細的神采。
因著牽掛商渡,她在都城這兩個月見了很多故鄉在晉北的伴計,耳濡目染之下,多少沾了點口音。
“派人盯著她,過兩天再安排一出好戲。”
薑穗寧也很歡暢地承諾下來,“多謝大哥,我都聽你的。”
越往南邊的山脈要地深切,薑穗甯越能感遭到紅蓮教對本地村民的影響之深。
薑穗寧冇跟他計算,畢竟這一起玄七要庇護她也不輕易。
他一臉憂色的道:“妹子,我幫你探聽了,東邊響水村裡撿到一個男人,彷彿是從山崖上摔下來的,傷得可重了。要不你跟我疇昔瞅一眼,看看是不是你男人?”
疤臉男問:“我有要事稟告。聖女在那裡?”
男人聽完非常體貼腸問:“他叫甚麼,長甚麼樣?我們紅蓮教最是憐貧惜弱,等我給教中兄弟姊妹傳信,讓大師幫你一塊兒找找。”
就在她的指尖剛要碰到他的時候,男人忽地展開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眸光鋒利。
男人眉頭舒展,直勾勾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俄然點頭,“不對,你不是我媳婦,她長得比你標緻多了。”
薑穗寧白他一眼。
玄七下認識地嚴峻起來。
“你是誰?”
玄七趕緊扇了本身一下,“我錯了。”
就連七裡莊這個地名,都是她從伴計那邊探聽來的。
“是。”疤臉男趕緊抬高聲音,鬼鬼祟祟地靠近道:“我在小王莊講經時碰到一對年青男女,說是來尋親的,聽她的描述,倒是很像……內裡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