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聖女一怔,隨即放軟了調子輕柔道:“你忘了嗎,我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啊。”
薑穗寧眼中透暴露欣喜之色,詳細描述了商渡的身形長相,末端彌補一句:“他姓嶽。”
男人定定看著她,接過藥一飲而儘。
另一邊,疤臉男人分開村莊,輕車熟路地進了山,七拐八繞後,穿過一片樹林,視野豁然開闊。
玄七不解,還想細問,薑穗寧已經岔開話題。
“是。”疤臉男趕緊抬高聲音,鬼鬼祟祟地靠近道:“我在小王莊講經時碰到一對年青男女,說是來尋親的,聽她的描述,倒是很像……內裡的那位。”
男人眉頭舒展,直勾勾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俄然點頭,“不對,你不是我媳婦,她長得比你標緻多了。”
薑穗寧白他一眼。
“派人盯著她,過兩天再安排一出好戲。”
疤臉男和他互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薑穗寧和玄七在村裡逗留了兩天,疤臉男又返來了。
因著牽掛商渡,她在都城這兩個月見了很多故鄉在晉北的伴計,耳濡目染之下,多少沾了點口音。
“你是誰?”
他一臉憂色的道:“妹子,我幫你探聽了,東邊響水村裡撿到一個男人,彷彿是從山崖上摔下來的,傷得可重了。要不你跟我疇昔瞅一眼,看看是不是你男人?”
玄七鬆了口氣,佩服道:“如許我們就不會被髮明,能夠持續往前刺探了。”
這裡彷彿是紅蓮教駐紮的一片營地,門口還設置了兩座高高的瞭望塔,隻要對上暗號才氣放行。
紅蓮聖女在他耳邊念著古怪的咒語,絲絲環繞著往他腦筋裡鑽。
他還來不及窮究為甚麼薑穗寧能把晉北方言說得如此隧道,就已經被扣上了一頂“木訥誠懇弟弟”的帽子,隻能共同地點頭憨笑。
男人點頭表示本身記下了,又勸薑穗寧和玄七臨時在這個村莊留下,“……一有動靜我就來告訴你。”
紅蓮聖女遞上藥碗,“你傷得太重,喝了藥才氣快快好起來。”
“媳婦?”
“……郎君又說胡話了,還是從速喝藥吧。”
來到小板屋外,疤臉男微微抬大聲音,“聖女,便利讓我出來嗎?”
玄七瞳孔一緊,震驚不已。
疤臉男指了指屋裡。
男人聽完非常體貼腸問:“他叫甚麼,長甚麼樣?我們紅蓮教最是憐貧惜弱,等我給教中兄弟姊妹傳信,讓大師幫你一塊兒找找。”
為了不透露身份,她和玄七也跟著插手了兩場聽經,看他們在台上演出一些諸如“雪地生蓮”“點石成金”的戲法,然後跟著如癡如醉的村民一起往台上扔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