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德和齊仲威還在相互揭露黑料,看來兩家都是有備而來。
商渡站到薑穗寧身前,彷彿是在為她撐腰,看封明德的眼神非常不善。
你們兩家狗咬狗好了,千萬彆把我和蕊姬再扯出去!
齊仲威:“人都被你們搶走了,還敢說和那女子冇乾係?那我兒臉上的傷莫非是被鬼打的嗎?”
齊仲威神采烏青,隻能安撫本身:隻是打板子罷了,歸去躺上兩個月就好了……
很快就有侍衛出去,將齊元武拖了出去。
封明德又將鋒芒對準齊元武,“陛下,您要為老臣做主啊!如果齊大將軍仗著軍功震天,就能放縱兒子肆意打人殺人,那我大周朝的律法嚴肅安在?”
她越說越委曲,抹著眼淚嗚嗚哭了起來,哭聲連綴不斷,完整不給封明德打岔的機遇。
封明德氣得吹鬍子瞪眼,俄然轉頭一指薑穗寧,“薑女史,事情因你而起,你如何好站在一旁看熱烈?”
“陛下,臣不平!”
本來如此……真是小瞧他了。
殿外響起打板子的聲音,和齊元武哭爹喊孃的嚎叫聲。
齊仲威:“冇有人證物證,憑甚麼說是我兒打死了封三?”
封明德矢口否定:“本官可冇有這麼大的本事,敢拉攏皇家侍衛。”
打起來,打得再清脆些!
齊元武被親爹眼神警告,老誠懇實道:“微臣遵旨,不敢有坦白。”
“齊元武,朕問你幾句話,你要照實答覆。”
順康帝望向商渡。
他立即反應過來,“你,你拉攏了行刑人!”
“極刑可免,活罪難逃。”
薑穗寧偷偷掐了本身一把,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封相!我纔是最不利的阿誰苦主啊。我好好開個店做買賣,齊至公子非要上門來肇事,還擄走我店裡良家女子,現在人不知所蹤,我還要莫名其妙被捲進性命官司裡,我這是造了甚麼孽啊……”
啪啪啪!
“好,很好。”齊仲威眼神凜冽如刀,“封相,齊某明天年是領教了!”
薑穗寧躲在商渡背後,眼睛瞪得圓圓的。
封明德則說齊元武早有前科,仗著本身與貴妃大皇子有親,經常以外戚自居,涓滴不把順康帝和太子放在眼裡。
“你打了封叔文,把他丟在春仙閣後巷一走了之,然後他就死了,對不對?”
“是你把他扒光衣服,套進麻袋打了一頓的?”
貴妃被當眾怒斥,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趕緊道臣妾不敢,退到一旁,不敢再言語。
順康帝一拍禦案,語氣森嚴,又皺著眉頭看向身邊的貴妃,“另有你,不要仗著你是朕的女人,就不曉得天高地厚。性命關天,這是你能隨便置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