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不消你操心了。”薑穗寧拍拍她肩膀,“去了莊子上不準胡思亂想,好好用飯好好睡覺,你的事連累不到百雨金,記著了嗎?”
“彆怕,去我陪嫁莊子上住些日子,就當是給本身放個假,這幾個月你也忙壞了。”
薑穗寧的語氣乃至有些刻毒,她打斷了蕊姬的抽泣,“你死了,齊元武就會被你的‘莊嚴’震驚,今後今後洗心革麵,不再強搶民女了嗎?他會為本身逼死你而感到慚愧、懊悔、自責嗎?”
蕊姬又想起一件事來,一臉不解,“可我底子不熟諳甚麼封三少啊?”
南城小院內,齊家的下人們七手八腳將齊元武從地上抬起來,拿藥的拿藥,請大夫的請大夫。
“穗寧,蕊姬救出來了嗎?”
“行了,去吧。”
蕊姬是救返來了,但齊元武大鬨百雨金,嚇跑客人的事兒還冇處理呢。
薑穗寧語氣罕見地帶上了峻厲,神情也有些嚴厲。
薑穗寧點頭,“人冇事,就是受了點驚嚇,被我送去陪嫁莊子了。”
她就是委曲,她就是不平,她都已經很儘力在靠本身贍養本身了,為甚麼另有人一再否定她的儘力?莫非她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嗎?
她轉頭問薑穗寧,“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兒?”
“你說的是韓家的二嫂,白氏夫人?”
蕊姬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薑穗寧點頭,“她當時求子心切,中了老夫人的騙局,在麒麟寺被……實在我比你們曉得的更早,當時她還想和我爭侯府管家權來著,我完整能夠操縱這一點打擊她,但是我冇有,我還替她瞞下來了。”
齊元武鼻青臉腫,躺在床上隻感覺渾身都疼,氣得他破口痛罵。
蕊姬慌了神,也終究認識到本身錯得離譜,“我不該如許想,我錯了,我會聽你的話,今後不管碰到甚麼事情,都要先保住本身的性命……”
“去,把封三給我找出來!他孃的,竟然敢欺負到小爺頭上來了,真當我這個齊是白姓的?!”
薑穗寧和蕊姬隔著車窗告了彆,她本身則隨便地進了一家車馬行,又雇了一輛馬車,繞到西市逛了一圈,纔回到百雨金。
“不,不,我不要如許!”
薑穗寧如何也冇想到她會挑選以那樣決然的體例他殺了,留下三個年幼的女兒,隻為了成全本身的純潔。
“我倒感覺她並不是用心害我。”薑穗寧垂下眼淡淡道:“她應當隻是太驚駭了,她想如果我也去了麒麟寺,那她就不是韓家獨一的‘罪人’。”
“蕊姬,你還記得……二嫂嗎?”
蕊姬俄然想起,“哎呀,那暢音閣如何辦?我帶的門徒還冇排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