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明顯一點也不順從我,不然你現在應當給我一耳光,再把我踹下床去。”
是從他甘願本身受傷,也要護她全麵開端,還是從他一次次救她於危難水火,總在最需求的時候從天而降?
商渡緊緊扣著她的腰,又放軟了聲音哄她:“你剛纔不是還誇我身材好長得好,莫非我還比不過內裡那些歪瓜裂棗?”
薑穗寧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於幽微深暗中細細形貌他英挺出眾的眉眼,唇邊噙著她本身都冇認識到的甜美笑意。
薑穗寧按住他四下反叛的手,腦筋規複了幾分復甦,“我不信,你轉疇昔讓我看看。”
“彆鬨了。”
商渡彷彿不對勁她悠長的沉默,捏著她的下巴又親上來,往她耳朵裡吹了口氣,帶了幾分惡作劇似的調戲。
直到徹夜,商渡突破她自欺欺人的胡想,以摧拉枯朽之勢砸了牆踹了門衝出去,不再給她任何躲避後撤的機遇。
商渡睜眼說瞎話,“屋裡太熱,出汗了。”
“我就要碰。”
她的目光可真好,上哪兒再去找一個比商渡更好,更合她情意的男人呢?
纖細的指尖沾著清冷的藥膏,謹慎翼翼地點在他傷處,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