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手撐在他胸口,他的衣衿早就在剛纔打鬥時敞開了,動手是溫熱健碩,健壯有力的肌肉觸感,她下認識捏了兩下。
薑穗寧昂首看他,“你如何了?”
他的手繞過她的背,精確地摸到了那根繫帶,指尖一挑一勾,二人身前最後一道隔絕悄悄滑落。
薑穗寧瞪大眼睛,“你——”
纖細的指尖沾著清冷的藥膏,謹慎翼翼地點在他傷處,酥酥麻麻的。
薑穗寧像個麪糰兒似的被他揉來捏去,也活力了,抬手反擊,兩小我在本就不寬廣的臥榻上擠作一團。薑穗寧一個後仰差點掉下去,又被商渡眼疾手快地撈上來。
重生後她滿心隻剩下複仇,隻剩下保護家人,卻早已健忘本身落空了愛人的才氣。
薑穗寧被他的詰責弄得一怔。
亦或是從更早之前,從她還是江南小城裡阿誰作天作地的薑四郎,而他是隔壁孤介乖張,內心藏了很多奧妙不肯說的商寄奴?
奇特,彷彿是冇有那麼活力了。
薑穗寧嚥下薑瑄的名字,底氣弱了三分,哼了一聲,“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奧妙說出去的,你也不消如許威脅我。”
薑穗寧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於幽微深暗中細細形貌他英挺出眾的眉眼,唇邊噙著她本身都冇認識到的甜美笑意。
“我,是我先覬覦薑娘子仙顏,寤寐思服,展轉難眠,恨不得夜夜如許摟著你。”
商渡扭過甚試圖解釋,“本來已經快好了……”
她收回擊,舉在他麵前,“這是甚麼?”
商渡冇說話,就這麼在黑暗中悄悄地看著她。
薑穗寧被親得七葷八素,嗓子都啞了,小貓似的哭泣一聲,“你現在是半點也不裝了……”
“我就要碰。”
“你家裡人都叫你寧寧。”商渡含著她耳垂低語,“我纔不要和他們一樣,你隻能是我一小我的穗穗。”
商渡挑了下眉,趁薑穗寧低頭去拿藥,俄然湊上來親了她一下。
直到徹夜,商渡突破她自欺欺人的胡想,以摧拉枯朽之勢砸了牆踹了門衝出去,不再給她任何躲避後撤的機遇。
薑穗寧臉上更燙了,“到底是咱倆誰先覬覦誰的啊?”
一邊說,一邊試圖側過身子。
商渡望著她的背影幽幽感喟,就差一點……
幽幽燭光在屏風上騰躍,商渡坐在榻上,裸著上身,乖乖讓薑穗寧給他背上崩裂的傷口重新上藥。
他明天非把她口是心非的臭弊端扳過來不成。
她恍忽間認識到,本來她從未走出兩輩子遇人不淑的那片暗影。
話還冇說完,商渡一個翻身將她壓下來,親的比剛纔更加狠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