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可真好,做夢都跟真的一樣。”
“公然還是你最都雅,商督主……絕世容光!”
不要緊,他都能夠縱著她,歸正他對她是勢在必得,不管她如何折騰,那根線都握在他手裡。
說完她又搖點頭,“不對不對,我記錯了,還能用!”
她渾身汗毛乍起,第一反應就是遭賊了。
商渡鼻尖掠過她的臉頰,咬了一下她柔滑的唇瓣,低低喘氣著,“想起來了嗎?”
“薑穗寧。”他咬牙切齒地喊她名字,“你是不是冇故意?”
他俄然將她打橫抱起,在耳邊低語了一句,大步朝屏風前麵走去。
他這陣子忙著清理玄衣衛積存的檀卷,還要和封明德來回比武,明天他指令人彈劾玄衣衛行事風格殘暴,明日商渡就拿出對方貪汙瀆職的證據,抄家下獄。
薑穗寧頭皮發麻,一些決計被她抹去的影象,刹時新鮮。
薑穗寧的手俄然又愣住了,自言自語地點頭:“夢都是反的,萬一這都是我胡想出來的呢?”
薑穗寧臉一白,等她反應過來這是商渡的聲音,臉更白了。
商渡被她媒介不搭後語的醉話逗得哭笑不得,胸腔微微顫抖,壓下她的腦袋,在她額角親了親,低聲似呢喃:“我娘必定也會喜好你這麼標緻的兒媳婦。”
“你是商渡啊。”
商渡俄然感覺本身腦筋裡那根弦要斷。
她當時實在撬不開商渡的嘴,俄然想起之前聽人說過,施救溺水者需求往對方嘴裡吹氣……
她眼睛裡還是是醉意昏黃,像是蘊了水汽,眨眼的行動都極其遲緩。
商渡望著屋頂緩緩吐了口氣。
她的手漸漸往下伸去。
很快就響起了細碎的呼嚕聲,像個吃飽喝足的小豬,露在內裡的皮膚都泛著淡粉色。
“……”
真是奇特,他殺過那麼多人,親手履行了無數酷刑,如何就恰好不捨得對她用強?
就像現在,他捉著薑穗寧的手伸進衣衿,沿著他肌理清楚的小腹打著轉兒,一邊還要扣問她的感受。
商渡捏住她的鼻尖,“那你承諾給我娘當兒媳婦了?”
她又低下頭,直勾勾地盯著商渡小腹下方,衣衿裡的小手不循分地動了動。
她遺憾地扁扁嘴巴,“這麼都雅的人,如何就隻能看不能用了呢?”
那人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沙啞又倦懶,“酒醒了?”
她真覺得那些跟在她屁股背麵喊著薑四弟的大族後輩,是拿她當薑家小少爺了?
薑穗寧漸漸地轉過身,剛扯起唇角說了個商字,男人已經俯身堵住她的唇。
他也曉得她在用心避著他,她的小腦瓜裡總有一些奇奇特怪的動機,一會兒說不想嫁人,一會兒又嚷嚷著找個上門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