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他咬牙切齒地喊她名字,“你是不是冇故意?”
商渡被她媒介不搭後語的醉話逗得哭笑不得,胸腔微微顫抖,壓下她的腦袋,在她額角親了親,低聲似呢喃:“我娘必定也會喜好你這麼標緻的兒媳婦。”
“好啊!”薑穗寧衝他傻樂,“你長得都雅,又聽我的話,最合適當……上門半子了!”
她得想想,她剛纔說了甚麼來著?
而當時的他隻能孤零零躲在高牆前麵,聽著她在內裡呼朋引伴地滿城瘋跑,笑聲清脆,久久迴盪。
包廂裡有供客人小憩的臥榻,商渡抱著她倒下去,讓薑穗寧趴在他身上。
她冇說話,商渡又低笑一聲,“本身說過的話還想認賬?”
商渡捏住她的鼻尖,“那你承諾給我娘當兒媳婦了?”
“你不是喜好看嗎,那我讓你看個夠,你另有甚麼不對勁?”
薑穗寧摸到頭上的簪子,正揣摩給背後的人來一下,小手就被按住,旋即耳後脖頸處覆上一抹潮濕。
他俄然將她打橫抱起,在耳邊低語了一句,大步朝屏風前麵走去。
混亂的影象垂垂回籠,莫非她今晚看到的商渡不是幻覺,是真人?!
前次時候太短,冇摸清楚,不如這回再試一次?
萬一她摸到上麵,發明真的空蕩蕩……那豈不是更可駭?
就像現在,他捉著薑穗寧的手伸進衣衿,沿著他肌理清楚的小腹打著轉兒,一邊還要扣問她的感受。
薑穗寧漸漸地轉過身,剛扯起唇角說了個商字,男人已經俯身堵住她的唇。
薑穗寧臉一白,等她反應過來這是商渡的聲音,臉更白了。
商渡胸口狠惡起伏,呼吸更加沉重,他將近被她的幾次無常憋瘋了。
商渡眼尾泛紅,嗓音沙啞得不成模樣。
說完她又搖點頭,“不對不對,我記錯了,還能用!”
那人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沙啞又倦懶,“酒醒了?”
“什、甚麼?”薑穗寧被他親得缺氧,腦筋裡彷彿炸開了一團團煙花,已經冇法思慮。
她渾身汗毛乍起,第一反應就是遭賊了。
說完,她心對勁足地摟住商渡的腰,腦袋一垂,就這麼趴在他身上睡疇昔了。
薑穗寧的手俄然又愣住了,自言自語地點頭:“夢都是反的,萬一這都是我胡想出來的呢?”
額頭微微排泄一層薄汗,他眸光更加陰暗濃厚,慾念號令著噴湧而出,恨不得立即將懷中人吃乾抹淨。
商渡俄然感覺本身腦筋裡那根弦要斷。
很快就響起了細碎的呼嚕聲,像個吃飽喝足的小豬,露在內裡的皮膚都泛著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