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麼事了?”
“兒媳明白了。”薑穗寧嘴上承諾,轉頭就問曼娘,“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說四女人偷了你的嫁奩?”
主仆三人還冇回到棠華苑,就被守在路口的小丫環攔下,“三夫人可返來了,老夫人叫您快去壽寧堂。”
“誰讓他深得父皇信重,而我非嫡非長,隻是個閒散皇子呢。”
薑穗寧調劑了下神采才排闥出去,假裝焦心的模樣,“母親,產生甚麼事了?”
她的腦筋可貴復甦了一瞬,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白著小臉認錯,“商大人,是錦瑤言行無狀,求您看在我父親和……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吧。”
商渡伸出食指,虛空點了點陸錦瑤的方向,“陸二蜜斯當街行凶,欺詐訛詐,送她去內獄醒醒腦筋。”
薑穗寧反問:“那你為何要拉攏曼孃的丫環?”
不對啊,她到底是因為甚麼追著薑穗寧跑來著?
從綢緞莊出來,她也冇了逛街的表情,催著馬車從速回侯府。
“那與我何乾?”
平遠侯府不要臉,陸家還要臉呢!
商渡竟然要抓她下玄衣衛內獄?那但是傳說中無數朝廷重臣都走不出來的活天國!
六皇子把玩著茶杯,嘴上說不在乎,隻要眼底閃過的一抹陰狠泄漏了他的實在情感。
她巴不得平遠侯府的風評再差一點!
陸錦瑤鬆了口氣,連連伸謝。
陸錦瑤想也不想地回擊,說完才重視到四周百姓吃瓜的熱切眼神,內心格登了一下。
薑穗寧眨了眨眼,非常無辜地攤開手,“母親,曼娘在我麵前一貫恭敬。再說……四女人也不是夫君的妾室,她不歸我管呀。”
“我陸錦瑤當然不會給任何人做妾!”
“是她。”
“部屬在。”
“是她!”
商渡眯了眯眸,忽地嘲笑一聲,眼神變得沉銳鋒利。
伴跟著百姓的尖叫聲,身後傳來一聲重響。
六皇子腦海中閃過美人害羞帶淚的嬌怯模樣,勾唇嘲笑,“竟然能讓商渡為她出頭。”
街劈麪茶館的雅間內,有人將這出鬨劇儘收眼底。
青鸞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終究忍不住問:“您以往碰到陸二蜜斯都是能避則避,明天如何……如果事情鼓吹開來,陸家不會找您費事吧?”
現在,陸錦瑤聽了薑穗寧的話,的確又氣又怒,神采青白交集,“薑穗寧你瘋了嗎,光天化日的你在胡說八道些甚麼?”
“去查,本日和錦瑤起牴觸的是哪家女眷。”
商渡牽起韁繩,長腿輕磕馬腹,高大的玄色駿馬慢悠悠從薑穗寧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