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錦瑤當然不會給任何人做妾!”
“出甚麼事了?”
“兒媳明白了。”薑穗寧嘴上承諾,轉頭就問曼娘,“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說四女人偷了你的嫁奩?”
六皇子腦海中閃過美人害羞帶淚的嬌怯模樣,勾唇嘲笑,“竟然能讓商渡為她出頭。”
“去查,本日和錦瑤起牴觸的是哪家女眷。”
薑穗寧滿不在乎地擺手,“陸家現在尚且自顧不暇,哪故意機找我費事?”
陸錦瑤想也不想地回擊,說完才重視到四周百姓吃瓜的熱切眼神,內心格登了一下。
抱著看熱烈的表情,薑穗寧行動緩慢,一進壽寧堂的院子,就聽到曼娘中氣實足,餘音繞梁的怒罵。
商渡牽起韁繩,長腿輕磕馬腹,高大的玄色駿馬慢悠悠從薑穗寧身邊走過。
現在,陸錦瑤聽了薑穗寧的話,的確又氣又怒,神采青白交集,“薑穗寧你瘋了嗎,光天化日的你在胡說八道些甚麼?”
薑穗寧一驚,趕緊壓下唇邊笑意,清清嗓子一本端莊道:“另有這類熱……另有這類事?我這就疇昔。”
六皇子把玩著茶杯,嘴上說不在乎,隻要眼底閃過的一抹陰狠泄漏了他的實在情感。
“誰讓他深得父皇信重,而我非嫡非長,隻是個閒散皇子呢。”
“那與我何乾?”
陸錦瑤鬆了口氣,連連伸謝。
彼時身在城北大營的韓延青還不曉得,他的名字戰役遠侯府將會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候裡,成為都城百姓在街頭巷尾熱議不休的話題——
陸錦瑤用力拍了兩下腦袋,終究反應過來,活力地頓腳,“明顯是你家馬車撞壞了我家馬車,你得賠我!”
商渡伸出食指,虛空點了點陸錦瑤的方向,“陸二蜜斯當街行凶,欺詐訛詐,送她去內獄醒醒腦筋。”
陸錦瑤看著他一步步靠近,那張慘白冷酷的麵孔在灼灼日光的暉映下,竟有種不輸神祇的持重俊美,不由看得癡了。
主仆三人還冇回到棠華苑,就被守在路口的小丫環攔下,“三夫人可返來了,老夫人叫您快去壽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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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瑤緩緩轉過甚,就看到自家那輛由六皇子賜下,華麗精美的雙駕馬車,被商渡一刀削去了大半個車廂,車轅斷裂,轟然倒地。
曼娘一挺胸,篤定的道:“丫環說她比來總在我院子四週轉悠,還想使銀子探聽我的事。明天我查抄嫁妝,發明少了一對金鑲紅寶鐲子,接著就在她枕頭上麵找到了,不是她偷的還能是誰?”
接連碰到兩個煞星,薑穗寧不由思疑,明天真的不宜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