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夫人一聽這話,連跪在地上的男人都顧不上了,吃緊問道:“薑氏你說清楚,侯府公中如何就虧空了?”
“有男人進了薑氏房間?”
王氏一無所獲,出來對韓老夫人賠笑道:“能夠是兒媳看錯了。”
王氏一臉鎮靜,“莫非是她耐不住孤單,趁著出府上香,和人幽會?”
王氏冇想到韓淩雪會俄然反咬她一口,下認識地脫口而出:“我明顯讓他去薑氏的禪房,誰曉得他如何就走錯了?”
薑穗寧笑了笑,俄然話鋒一轉,“奇特,我們在這兒吵了半天,四女人如何還冇醒?大嫂口口聲聲說看到野男人進了院子,該不會是……”
一邊說,一邊偷偷往韓延青的方向瞄。
“你胡說!”
韓延青一驚,趕緊跟著丫環倉促趕歸去。
“是嗎?那大嫂出去搜啊。”
薑穗寧放下合十雙手,冷冷瞥她一眼,“大嫂在佛祖麵前說葷話,不怕身後下拔舌天國嗎?”
薑穗寧進了西配房,彩秀手腳敏捷地換上自帶的被褥,好讓她歇息。
薑穗寧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邊噙一抹含笑。
薑穗寧俄然雙手捧心,眼眶含淚地望著她,“我比來清查侯府賬目,查出大嫂管家期間多有虧空……我本還想替你諱飾一二,冇想到你竟然如此恨我,還勾搭外男毀我名節?”
她千丁寧萬叮囑,讓他摸進西配房,好歪曲薑穗寧偷人,他如何跑去後罩房了?
薑穗寧反倒不依不饒起來,“那我也說大嫂房裡藏了野男人如何?”
“彩秀,你出去轉一圈。”薑穗寧叮嚀道,“我總感覺王氏明天有點變態。”
“大嫂請說。”
王氏很主動主動,直接將幾人的禪房安排好了。
王氏眉頭一挑。
韓老夫人神采一沉,“好啊,她竟敢做出這類不守婦道的事!三郎,你快出來把人揪出來!”
時近中午,馬車到達法華寺。
“冤枉啊,明顯是那小娘子衝我拋媚眼,丟了香囊約我來禪房見麵的,我甚麼都不曉得!”
王氏嗤笑,幸災樂禍地說:“那三弟妹就一小我歇著吧。”
“三爺不好了,我們歇息的禪院裡彷彿進了賊人,大夫人叫您從速歸去呢。”
不等韓延青開口,王氏立馬衝上去,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韓延青竟然這麼信賴她?
“她還威脅女兒與她同謀算計薑氏,女兒冇承諾,她必然是連帶恨上女兒了,纔會用此毒計,歪曲女兒名節!”
“我和那小娘子在路上擦肩而過,她衝我輕柔一笑,臨走時還丟下一個香囊,不是約我私會是甚麼?我好不輕易才探聽到她的禪房……我哪曉得你們是甚麼侯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