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必自責,實在我早就曉得了。”
薑穗寧重視到她梳了婦人髮式,想必就是迎兒的生母了。
韓昭不放心,也跟著上了車,臨行前對薑穗寧說:“我本來也冇甚麼要清算的,乾脆這就走了,今後你如果找我,就去我娘那邊,你曉得地點的。”
韓延柏找到韓郊的牌位,端端方正叩了三個頭。
薑穗寧看向窗前擺放的青玉花樽,內裡斜插了三兩支殘荷,不知擺了多久,落空了水分的滋養,已經變得枯黃脆弱,隨時都會折墜。
“二哥言重了,我也是看在幾個孩子的份上。”
女子在族譜上向來是可有可無的,三叔爺不置可否,順手就寫疇昔了。
哪有讓已經進門的媳婦換個男人的?
他又跟三叔爺說,讓他把mm韓昭的名字也落在本身中間。
薑穗寧有很多話想說,最後卻隻化作了一聲感喟。
三叔爺隻感覺嘴裡叼的菸袋都冇滋味了,冇好氣的道:“我看你們侯府乾脆本身另立一本族譜算了,想如何改就如何改!”
三叔爺無可何如,隻好翻開族譜,將韓延柏的名字從侯府這一脈劃掉,又寫到了另一支斷了香火的嫡派上麵。
薑穗寧之前一向和韓昭站在角落裡,見狀走上前,將韓延青要兼祧的事娓娓道來。
她對韓延柏說:“如果二嫂在天有靈,我想她必然但願你能照顧好三個女兒,讓她們平安然安地長大。”
“二郎啊,你但是侯府原配嫡子,眼看著就要升五品京官了,你是我們家屬的光榮啊,如何能如此打動呢?”
三叔爺恨不得拿菸袋鍋子敲他的腦袋,“我說小柱子,你咋這麼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