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蜜斯嚇了一跳,不成思議的道:“你如何曉得我的名字?”
薑穗寧下認識地抓過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
她回過神來,對上申玉芝和她身邊那位夫人,兩道迷惑的視野,趕緊解釋:“我,我曾經聽過申蜜斯的閨名,剛纔一時衝犯了,請包涵。”
“她琴彈得極好,與我父親也是因琴結緣。”
薑穗寧非常客觀地評價了一句。
薑穗寧瞪他。
剛好這時一陣風吹過,把那位蜜斯手裡的帕子吹掉了。
額,如果上疆場督軍也算的話,那他彷彿是去過?
他的眼神一刹時變得很和順,看向虛無的遠方。
就像她小時候,明顯是個最憊懶的性子,可隻要表情不好了,就會一向不斷地走啊走,彷彿不感覺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