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笑了一下,對他伸脫手來。
我說:“不壞,雖不說是至平至順,卻也安穩不颳風波。”
他常日裡規端方矩的,同我倒像是格外密切的模樣,每日晨昏定省,都跟著奶孃來給我存候。
我不覺得然:“那又如何?我大晉端方,要立嫡子為儲。我同太子殿下都還年青,今後日子還長,這儲位還能輪獲得他不成?”
隻是我瞧著那韓壽也是青年才俊,一定不能成一番氣候。說不準他日還能成為我的助力。
母親憂心忡忡的模樣,勸道:“你不喜他倒是人之常情,隻是現在你膝下無子,臨時要靠他傍身,便毫不能對他顯出涓滴不耐來,反倒要到處體貼體貼,顯出你當家主母的風采。不然叫人聽了,你現在連容一個孩子的氣度都冇有,將來殿下即位,那三宮六院你還能容?你若不能容,哪配做一個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