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崖頂_第46章 衷情錯夢裡不知身是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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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笑著打斷他:“背麵的我從孃胎裡出來就已曉得了,廟裡有個老衲人嘛!”

想到夙起吃下的那碗雞絲長命麵,晉王不由“噗嗤”笑出了聲:“烹調技藝與騎射劍術無二,都並非一朝一夕能夠練就。至於念卿所煮的麵嘛……味道確乎鹹了些,口感確乎硬了些,肉條確乎生了些,但傾瀉其間的一番心血本王是儘數體味到了,也算是有生之年咀嚼過最特彆的麵了吧。”

晉王盯著地上相互迴護的兩小我,重重吐出一口濁氣,老半天,用腳尖勾起一旁的衣物踢給了他二人:“先穿上衣服再說吧,不知恥辱。”

人往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一丟,寶音當即復甦了。分歧於韃靼人能夠從父親、兄好處擔當女人的民風,他曉得漢人對倫理看得極重,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皆是不共戴天,淺顯人戴了綠帽子尚且以為是奇恥大辱,更彆提堂堂王爺了。

沈思一手捏著一隻瓷瓶舉在晉王麵前:“說甚麼我春情動了,還冒充買了糖來看我,你若冇打下賤主張,為何連事前、過後所用的藥膏都備齊了?”

周遭的風景都不存在了,麵前閃著白茫茫的光,沈思感到本身變幻成了一片毫無重量的羽毛,飄飄忽忽向上升著,浮過山頂,穿過雲層,耳邊有個聲音在喚他:“念卿,舒暢嗎?舒暢便叫出來。”

沈思誇大地打了個滾,從晉王懷裡躲出來麵朝下趴著,一張臉埋在被子裡持續傻笑:“怪道孔老夫子會說甚麼‘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本來這‘色’公然是個好東西。想來廟裡的和尚定然都是蠢材木腦袋兒,這輩子可虧大了。”

聽了這話晉王的確哭笑不得,他活了三十幾歲,向來都是脫手去解彆人的衣服,在情愛之事上如此被動還是頭一遭。眼看沈思退去了半截裡衣,正敞著胸脯站在地上,他從速將人拉到床邊塞進了被子:“萬不成仗著年青就粗心粗心,初春時節乍暖還寒,著涼抱病可不是鬨著玩兒的。這漫冗長夜,不知你在急些甚麼。”

他身材越來越熱,火燒一樣,思路也垂垂渾沌起來,彷彿隻要晉王的力量才氣加以減緩。而晉王也彷彿明白貳情意似的,不竭減輕著衝刺的深度與力道,每一下都方纔好觸及到他體內某個奇異的泉源。他不自發抓住了晉王的肩膀,緊緊抓著,內心深處更激烈地渴求著晉王的侵入,不敷,還是不敷,他恨不能直接伸脫手去將那人全數的身心打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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