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手挽動手,一個道:“王爺,要殺要剮請脫手吧。”另一個也安靜說道,“王爺,請脫手吧。”
見晉王站在原處動也未動,沈思不解地問:“楞著做甚麼?我早已沐浴過了,不信你聞。”說著話他將手臂伸到晉王跟前甩了甩,公然飄起一股子澀澀的暗香氣。不等晉王作答,他又恍然大悟道,“難不成你是想等人來服侍?且收收王爺架子吧。這堆棧哪比王府,要不然……我來幫你寬衣如何?”
晉王一本端莊解釋道:“我家念卿說了,‘色’是個好東西,廟裡若住著和尚,定然虧大了。本王慈悲心腸,安個羽士出來,便可名正言順和女羽士一起雙修了。”
沈思側頭看了看他,又瞪著天花板“嘿嘿”傻笑了起來。
沈思又羞又惱,悶得渾身大汗,乾脆翻開被子手拍著床板大聲詰責道:“莫再囉嗦,你到底來是不來!”
既然都任人調派了,乾脆就聽話到底吧,晉王認命地乖乖關好了房門扣起了門栓,轉頭一看,沈思已三下五除二將外衫扯掉了,正要脫手去解裡衣的帶子。
沈思將他的手推開,睜大眼睛迷惑道:“怎的不是老衲人?”
這邊清算安妥剛籌算解纜,就見兩名侍從慌鎮靜張跑了過來,“噗通”跪倒氣喘籲籲道:“王爺,啟稟王爺,沈公子那頭出事了……”
鐵門“吱呀”一聲翻開,晉王緩緩踱了出去,隻屠莫兒一人跟在他身後,其他人等都被擋在了外頭。見到本身的男寵正和彆的男人抱在一起,晉王嘲笑道:“謔,好傢夥,真是情深意切啊。”
沈思滿心迷惑地背對著晉王躺倒在床上,晉王則從瓷瓶裡挖了一小坨藥膏出來,沾在指尖上探向了沈思兩股之間。私密之處突然一涼,沈思不由一激靈夾緊了雙腿,整小我都緊繃了起來。晉王見狀從背後摟住了他,悄悄親吻著脖頸和肩膀安撫道:“念卿莫怕,這是庇護你不會受傷的藥膏,放輕鬆些,我也好幫你塗抹。”
晉王知他話裡有話,挑起鳳目睨了一眼:“哦?”
晉王發笑,收起瓷瓶在沈思臉頰上捏了一把:“哈哈,我家念卿公然聰慧聰明,任甚麼下賤主張十足逃不過你的法眼!”
仲春十九觀音誕,晉王特命人前去崇善寺訂下了一桌上好的齋菜,預備著藉此機遇做個和事佬,一來治治王妃的芥蒂,二來帶著被禁足多日的女兒出門透透氣。似王妃這般虔誠的信徒,想來不會在菩薩麵前橫眉立目,說話也輕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