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依言分開了兩腿,為便於晉王行動還偷偷朝後抬了抬屁股,隻是這姿式實在不雅,他無法扯過被子矇住了本身的頭,權當眼不見為淨吧。上好了藥膏,晉王去拉沈思臉上的被子,誰知沈思兩手箍得太緊,竟冇拉動。晉王隻好轉而在他身下親了一口:“念卿,能夠了嗎?”
還不等他想出個眉目,瓶子已被晉王奪走了:“來,轉過身去躺好。”
見晉王躊躇著停止了行動,沈思用手肘撐起上身麵向他說道:“我又不是小丫頭,你婆媽些甚麼!反正總要經了這一遭的,長痛不如短痛,再疼能比刀子捅在身上疼?”
“笑甚麼呢小蠢蛋?”晉王在他耳垂上悄悄咬出一排齒印。
他二人手挽動手,一個道:“王爺,要殺要剮請脫手吧。”另一個也安靜說道,“王爺,請脫手吧。”
寶音與戈小白同時瞪大眼睛:“王爺?”
戈小白將衣服胡亂罩在身上,轉頭對寶音說道:“使節大人,你我瞭解不太短短數日,但小白已將你引為了知己。此生能結識您如許的人物,一起談天說地把酒暢談,小白也算無憾了。”說著話他眼中流下兩行清淚,又跪倒在晉王跟前苦苦要求道,“王爺,常言道一日伉儷百日恩,就請看在小白與您相伴數載,兢兢業業服侍您的份上,且饒了使節大人的性命吧,小白願以死賠罪!”
人往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一丟,寶音當即復甦了。分歧於韃靼人能夠從父親、兄好處擔當女人的民風,他曉得漢人對倫理看得極重,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皆是不共戴天,淺顯人戴了綠帽子尚且以為是奇恥大辱,更彆提堂堂王爺了。
纔不過一天風景,書房案上待他批閱的公文已堆積如山了。見晉王撩袍坐定,胡不喜趕快提筆蘸飽了墨雙手奉給晉王,又催促著底下人速速送香茶點心過來。趁晉王端起茶杯的工夫,他見縫插針道:“誒呦我的王爺,您一回到府中老主子算是放心了,您若不在,這府裡有些人可要翻天了。”
聽了這話晉王的確哭笑不得,他活了三十幾歲,向來都是脫手去解彆人的衣服,在情愛之事上如此被動還是頭一遭。眼看沈思退去了半截裡衣,正敞著胸脯站在地上,他從速將人拉到床邊塞進了被子:“萬不成仗著年青就粗心粗心,初春時節乍暖還寒,著涼抱病可不是鬨著玩兒的。這漫冗長夜,不知你在急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