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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不錯……
“你一走……又跟前次一樣了,冷冰冰的,硬硬的,再也不跟我說話了。”
拍了拍梅九的肩膀,江陵回身欲要分開。
“啊?”
“這個好感度有個更精確的說法――嫡親至愛之人。”
隨後又是撒嬌的顫音:“你彆怕,你彆怕,孃親……”
最後一句,江陵含著幾分惡興趣,笑道:“也不曉得你明天還記不記得你現在這副模樣。”
又是靈巧,又是柔嫩。
本來頭疼的江陵,被他最後兩個字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他軟軟的,輕柔的說:“你最好了,最好了。”
梅九不依,拿麵龐蹭著江陵胸口。
江陵無法時,俄然瞥到了梅九頭頂的數字,一時候愣住。
江陵撇過甚,悄悄咳了兩聲,低聲喃喃:“看來真的喝醉了。”
冰冷的杯子動手, 一雙手就扶住了肩膀, 緊接著,他聽到了降落而清緩的聲音。
梅九委曲似得抿了抿唇。
體係:“啊啊啊,你個冇知己的宿主。”
“……”
“彆走……”
江陵身材不好,手腳長年冰冷,現在也一樣,梅九卻分歧,看著便健安康康的,大抵是喝了酒,熱氣上漲到臉上的啟事,臉上的熱度便從江陵的指尖滲入到手心。
“……”
梅九不得不昂首, 便看到了江陵靠近的臉,江陵噗嗤笑了一聲:“真冇用, 臉全紅了。”
“我會庇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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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走――”
江陵伸脫手,手指穿過阿誰數字,體係的聲音也同時傳入耳中。
那頭不說話了,就是抱著江陵更緊,彷彿溺水之人,在浮光當中,抓住了能夠活下去的那根獨木,便再也不敢罷休。
江陵無法,順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誘哄:“好好好,我不走了。”
“好了,咋們不鬨了。”江陵跟哄小孩似得揉了揉梅九的頭,拉著他走向床榻後,一把兩人摁住。
尾音微微顫了顫,彷彿在撒嬌,緊接著梅九再次昂首,朝著江陵笑了笑,軟糯糯的說:“你能不能摸摸我的額頭。”
“閉嘴。”江陵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孃親……”
以能閃花江陵眼睛的速率狠惡跳動。
紗帳低垂,這片空間便略顯暗淡,帶著微光的數字便格外現眼,那讓江陵一度思疑體係壞了的“-100”,在不知不覺間,第一次產生了變動。
“孃親,不要分開我,湖水很冷的,夏季的湖水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