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知我知,大師內心曉得就好,何必拿出來講嘴呢!你啊,不是說了不睬那些的嗎?皇阿瑪要立誰為太子,與你又有甚麼乾係?養好身子纔是要緊。”寶釵持續喂著藥。
這下子胤禛更不知該說甚麼好了。
德妃哭了這好久,表情也好了很多,“這算甚麼!十四家的本就是好的。老十四說的對,那些人有幾個能比得上她呢!既然已經在皇上麵前過了明路,今後就這麼著吧!我們孃兒兩享不到的福,能看到玉兒享,也是一樣的。”
“恩,孃舅曉得了,去吧!”胤禛笑著對福安說道,可福安走後,他看向德妃和溫憲公主的眼神就不那麼必定了。他一貫不曉得如何應對女人,特彆是抽泣的女人。他府裡的那些女人們一哭,他向來是拔腿就走的。但是麵前的這兩個女人,一個是他額娘,一個是他mm!
胤禛歎了口氣,“勞煩十弟送八弟十四弟回府,額娘那裡,我也得去一趟。”胤禛想著即將麵對的德妃的眼淚,頭都大了,都是這個臭小子惹的禍,憑甚麼要他來麵對額孃的眼淚?
“九弟慎言!你是不是也想挨一頓板子啊!”胤禩皺眉說道,“對了,我挨板子一事,千萬瞞著額娘和弘昭他們。”
胤俄卻回身看著失魂落魄的三阿哥胤祉被人攙扶了出來,搖著頭歎了口氣,“此番三哥應當會復甦了吧?不會再白日做夢了吧?”
公然,良妃和德妃都早已獲得了動靜,正眼淚汪汪的命人籌辦傷藥、補品甚麼的給兒子送去了。良妃那邊還好些,另有弘早在,弘早在中間安慰著,良妃心中好受多了,她曉得兒子為甚麼捱得打,也感覺這頓打冇甚麼要緊的,胤禩說的對,隻要本身日子過得好,管彆人說甚麼。隻是皇上忒不講理了,不是商討立太子之事嗎?好好的,平白無端扯到這上麵做甚麼!
胤禩固然捱了一頓打,可表情卻好得很,他笑著想要說話,卻扯到了傷口,疼的直冒盜汗,中間的胤禟胤俄一迭聲的叫人抬春凳來,然後謹慎翼翼的把胤禩和胤禎往宮門外抬去。
胤禛看了看德妃,又看了看溫憲公主,終究明白了,敢情這娘兩兒是瞭解錯了,覺得十四弟這是接著他福晉的由頭,實在是在為溫憲公主抱不平呢!不過想到舜安顏那一屋子的鶯鶯燕燕和佟國維保薦三哥的摺子,胤禛沉默了。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了還不成嗎?”胤禩從速告饒,他被打了板子返來後,寶釵差點冇用眼淚淹了他,那樣悲傷欲絕的寶釵,他可不想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