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道,“楊哥怕是不知,這玉也有個原因。我那妹子楊哥方纔也見到了,從小就生得出挑,又靈巧懂事,就是從胎裡帶來了一種病症,發作起來時渾身滾燙、咳嗽不止,竟是宮裡的太醫也瞧不好的。厥後遇著個合上,給了個海上方,吃著這纔好些。這癩頭和尚又送了八個字,說是要鏨在金子上頭,不時帶著纔好。又說甚麼金的須有個玉的來配,這可不是混賬話麼?我們如許人家,女人們的事能夠渾說的?是以便又替我尋摸了這塊玉來,如此我這哥哥佩了玉,倒也勉強算作一對。”
“你送我的東西已經夠多了。”柏楊道。
柏楊想了想,道,“這東西太貴重了些,我拿著分歧適。”他說著轉頭看了薛蟠兩眼,指著他脖子間戴著的金鎖道,“若不然,你把這個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