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柏楊的確過得心對勁足。柏楊就住在家裡,早上起床梳洗過後,他就過這邊來陪柏楊一起吃早餐,然後兩人同去薛阿姨那邊存候,略坐一會兒返來。以後薛蟠會出門看看店裡的買賣,柏楊與他同去。如有賬麵上的東西不明白的,也會說給他聽。
下午薛蟠聽兩位先生講課,柏楊也陪在一旁聽,偶爾還與兩位先生切磋些時勢,薛蟠固然聽不懂,但就在一旁看著,也感覺內心舒坦。一時心中竟忍不住生出些癡念,如果柏楊能夠一向這麼住在本身家裡就好了。
“要不然楊哥你先到我那邊姑息幾日,我找了人來好生清算一番。”他轉頭對柏楊道。
這裡固然好久冇有人住,但平常的打掃和補葺倒是冇有停過的。隻要添上些安排,再鋪上被褥,便可住人了。但是即便如此,薛蟠裡外裡看過以後,還是不對勁。
薛蟠便又歡暢起來,拉著柏楊往本身的院子走。
歡暢的時候老是過得更快些。幾天以後,薛阿姨請了接遠親朋們過來赴宴,正式的將柏楊認作義子。磕了頭行了禮,柏楊便也算是半個薛家人了。起碼來的客人們非論內心如何想的,起碼麵上都笑容以對,對他讚美不已。
“彆人都是楊哥操心送,我就隻能本身挑。”薛蟠得寸進尺了一句,又怕柏楊翻悔,因而不等他接話,便抓住了柏楊墜在腰間的玉佩,“就把這個給我吧。”
真是要命,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呆到深處天然黑”?
遠遠的就瞧見院子門口立了一塊大石,上頭刻了“耕園”兩個字,筆鋒淩厲,神采飛揚。柏楊走疇昔看了一回,見下頭寫著紫薇舍人的號,心下恍然,本來是紫薇舍人薛公的筆跡,這耕園二字,倒的確有些傳家的意義。
他本來也有多留柏楊住幾日的意義,但柏楊不肯承諾。現在有薛阿姨出麵,倒是遂了他的心願。
“這倒冇題目。”柏楊道,“歸正我們兩個在這裡也冇甚麼用處,反倒礙手礙腳。”薛家的仆人們正搬著東西進收支出,他兩個站在這裡,的確是分歧適。
不過如果隻看麵前,那真是神仙也冇有如許的好日子,給再好的東西他也不肯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