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胤禔給軍中通報手劄之人狠狠記了筆帳,又算過肅王言說幾分真假,轉頭尋人時就見胤礽和程毅正以指蘸水在石桌上畫著甚麼,倒也冇活力,將紙封收在懷中,上前幾步站到兩人間剛好容得下一人的位置去看兩人畫的是甚麼。
行過禮,霍青上前看過,再看案上擺佈兩側書卷,心底暗歎此人對國事的靈敏同胤礽普通,當下並不言語擾人,隻冷靜想著若他在邊為帥,該當如何調派。
“何將軍,那絳彩國口上說著奉大齊為主,然東平王世子攻陷其西都時,軍士從其宮室中得一帛書,那絳彩國亦奉阿利國為主!此回意欲偷襲便是與阿利國同謀。待此二主之臣,再予之餘裕,豈不是顯我大齊無能?”肅王水臵嘲笑一聲,道,“何岑,且不說你先前多次貽誤戰機,此回之事,你在北疆如何管起東北戰事,行越俎代庖之事,當真冇有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