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日前去往販子,倒也感覺這粗鄙情話有些興趣兒。還學了另幾句,早該一一地說給你聽。”赫連扣纔有了今晚第一個笑意,又貼上少年的唇瓣展轉,輕聲道,“好孩子,朕上麵硬了。”
赫連扣沉默半晌,方歎了口氣:“前日冷宮走水,裡頭逃出個半瘋的女人,乃是當年在父皇跟前犯了事兒的承諾吳氏,她已然神態不清,母後正要將她杖斃。那女人卻說了一句‘先皇曾有份遺言遺落,我瞧見了,瞧見了’!”
賈環輕笑:“扣扣果然天大的手腕。你今兒如何來了?總不該是特地為我和姐姐出頭來的罷?”
隻他到底是透辟涼薄的性子,若非當日有賈家種下的因,自也不必生髮了今時的惡果。那原主叫一頓家法打得歸了西才便宜了他一縷亡魂,那林黛玉躺在榻上病得將要半死也不見多少人垂憐,更彆提那許很多多冤死在這府裡的、被打發了賣出去的女孩兒。
赫連扣一把捏住他尖細的下巴拽到懷裡,咬上一口狠狠道:“好利的嘴兒,除了你,朕哪個美人兒都看不上!”
賈環磨了磨牙,總覺自個兒再不能如此老練,現在叫他小孩兒似的抱著又彷彿冇甚麼不該當,便使力在帝王腰間掐了一下,道:“你早算計好的罷!本還是定在來歲重陽,現在突然提早這很多,姐姐隻怕該日以繼夜地趕製嫁衣被麵兒。你們一家子率性,卻要我們承了這冤枉罪惡!”
赫連扣抱著他躺在軟榻上,低頭在少年鴉羽般的長睫上落下輕吻:“那些東西不過是走個過場。東安家冇有長輩,端陽又一貫與林家女處得好,想來也冇有哪個敢管那些俗氣玩意兒!她儘管安放心心腸待嫁,凡出了事兒不另有我兜著?”
“莫非是工部侍郎?”賈環皺眉,這六部俱是普通無二的構成,撤除一名率領的正二品尚書,這兩位工部侍郎但是實打實的二把手了。
賈環朝前走了一兩步,燈火回眸裡衝那心機小巧的薛大女人略略翹起嘴唇,暴露一個薄涼而冷厲的諷笑。
赫連扣粗糲的手指磨蹭著少年軟紅腫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盤弄著,彷彿愛極了那抹豔色。賈環向來不是矯情的人,此時被吻得情動,乃伸出了一截舌頭繞在他指尖,舔了一會兒便將那手指歸入口中細心□,溫熱緊緻的嘴巴緊緊地吸附著高低滑動,光是瞧著便讓人有些壓不住的火。
帝王輕拍了拍少年那兩瓣渾圓,淡聲道:“你若再不循分些,我可真顧不上地點場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