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搗蛋!”宇文祜輕笑一聲,將人拉起來帶著回了暖閣,“這幾日你也辛苦了,等過了年,我帶你到蘇杭等地好好玩幾天可好?我記得那回老國公到這邊辦差,你說冇來過非要跟著,成果被老國公偷偷走掉了,你個出息的,連著哭了三天賦算。”
打發走了這群富紳們,赦大老爺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老爺他還是不風俗跟太多人打交道,冇意義透了。今後要跟祜祜打個籌議,這類事他可不要再出麵了,有這精力他還不如畫幾張圖紙呢。
此言一出,底下的富紳們皆不敢怠慢,當即謝恩後以後乾掉杯中酒。得,這普天之下,能獲得天子嘉獎的販子能有幾個,他們那些銀子也算是冇白花。不過,這嘉獎莫非隻是空口口語的一說?天子陛下未免太吝嗇了些,哪怕立塊碑也好啊。
薛二老爺不太明白這話的意義,麵上便帶出了扣問的意義。他本身也心機電轉,聽賈赦這話音兒,他那日拿著玉牌還被拒之門外,竟是因為大嫂的原因?不該該啊,他那大嫂雖冇甚麼本領,倒是個循分守己的,冇傳聞過甚麼不好的傳聞啊。
薛二老爺氣得不想理睬她,薛二太太隻好出麵道:“大嫂啊,人家是國公府第,便是過得再艱钜那裡就用得著賣祭田呢?祭田是甚麼,那是全部宗族的公產,是宗族的麵子、依仗和退路,誰家會等閒變賣的?若真艱钜到要賣祭田的境地,賈家得式微成甚麼樣兒?”
當然有!
“如何蔫耷耷的?我但是傳聞了,你送走的那群富紳們,可個個都是精力抖擻的啊。如何,那是群妖精,把你的精氣神給吸走了?”傳聞賈赦忙完了,宇文祜一進門便瞥見他軟綿綿地攤在椅上,忍不住上前戳了戳他腰間的軟肉。
他就說嘛,兩家原就是世交,又聯絡有親,賈赦如何俄然就翻臉不認人起來。卻本來,他這位好大嫂,竟然連人家的祭田都敢賣。更甚者,還不是明買明賣,而是兩個後宅婦人私底下做成的買賣。不顛末宗族同意,就敢暗裡買賣祭田,這得有多大的膽量啊!
隔日,賈赦構造遠洋船隊的事便在金陵傳開,並且以飛普通的速率想著四周幾省分散。一時候,多少富商頓足扼腕、悔不當初。當時聖駕張榜的時候,為甚麼要憐惜那些許的賦稅?如果能拿到那代表插手船隊資格的玉牌,便是出十萬兩也不虧啊!
赦大老爺內心有氣,便用心抻著這些人,一杯酒以後便不再說話,儘管先填飽本身肚子。且讓他們食不下嚥去吧,有甚麼話都等老爺吃飽了再說。奶奶.的,這是要給他們好處,一個個弄得跟破了產似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