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孤客氣甚麼?老六脾氣孤介,從小就冇了母親,有你陪著他,是最好不過的。孤內心也一向念著這個不幸的弟弟,你將他照顧好了,對孤而言,就是一件大大的善事。”
“……你長得……和孤並不像。”太子遊移的說了一句,隨即低笑,“是我想的差了,偶然候一母同胞的雙生子,都有長得不像的,更何況是你和我。”
“說的也是。”太子溫潤如風。“有些人的膽量就是太大了,不是嗎?”
“那可不巧,太子殿下的侍衛剛剛纔包抄了竹軒,說是緝捕凶手呢。”
“手足一場,孤總得找到真凶纔是。”
林如淺扯了扯嘴角,“是了,我正想回竹軒拿個東西。”
他站著笑:“不管如何,君是君,臣是臣,君臣之禮不成廢。”
太子這才稍稍和緩了一點,弓著腰,喘氣了好久。
“當真不要?”
林如淺不作聲。
“太子殿下的東西當然都是好的。”林如淺抱著拳,“隻是無功不受祿。”
林如淺怕他暈疇昔,直起家,拍打了幾下穴位,按揉著他的掌心。
“太子殿下……”
這麼一看,太子倒不像是冇腦筋的人。之前跪的那段,算是一個上馬威。如果持續跪下去,遭了林如淺的恨還好說,如果被天子曉得了,說不定還會對太子的操行產生思疑。畢竟太子走的就是謙謙君子風。
太子俄然逼近,細心打量他的臉,林如淺一驚,低下頭。
“臣是六皇子殿下的侍讀,天然統統為了主子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