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淺哥哥……你如果冇了,我如何辦?如淺哥哥不要走……”
“如淺哥哥,你去那裡了?他們要搜尋竹軒,還說我們這裡窩藏著凶手……我好怕,如淺哥哥,我好怕……”六皇子偎在他懷裡,戰戰兢兢。
比如林如淺身上的荷包,戴著的一些配飾,另有身上做衣服的布。
“……太子殿下受命查辦此案。”
林如淺麵前一黑。
林如淺嗤笑一聲,“並未見血,也看不清樣貌身高,你如何就肯定是竹軒的人乾的?不是說有人瞥見凶手往這邊來嗎?”
“剪刀劃傷的?路上可有血?”
“如果口說無憑,就認定了竹軒內裡窩藏著凶手,倒真是讓人小瞧了大理寺。”林如淺淡淡道。
林如淺擋住他的視野,“你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官員,也配的上去問殿下的話?”
“林如淺小小侍讀,怎敢毛病大人?”林如淺勾著嘴角,眼睛裡冇有半點笑意。“大人丁口聲聲說如淺毛病了各位,倒是請大人給一個說法。”
“我……我不該的……”六皇子低著頭,眼淚吧嗒滾落,不敢看他。
“甚麼時候去的?!”他死死盯住東宮的大門,太子站在台階上看他,隔得遠了,麵龐並不逼真。
六皇子被林如淺抱著,身子生硬,喉頭動了動,冇有說出半句話來。
王子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林如淺你夠種!”
王子騰閉嘴不言。
“罷了罷了,也不是甚麼大事,我便隨你們走一遭吧?”
林如淺歎了一口氣,“臣怕是守不到殿下長大了,擺佈不過一條性命的事情,該拿去的時候,就讓他們拿去吧。”
要真是多了甚麼東西,那就必然是天子犒賞的。
“微臣確切配不上。”王子騰冷冷一笑,“冇想到風頭一時無兩的林侍讀林大人也有鋃鐺入獄的這麼一天,真是讓人有些不敢信賴。你說說,如果令尊曉得大報酬的是替主子頂罪才……”
六皇子嘴唇淡的冇有赤色,顫了兩下。“如淺哥哥……”一語未完,竟是要哭出來的模樣。
“停止!我是林如淺!誰敢在竹軒猖獗?!”林如淺大喊了一聲,雙手柱著膝蓋,狠惡的喘氣。
林如淺感喟一聲,緊緊抱住他。“我返來了,臣守著你,冇事了!”
“臣曉得殿下捨不得臣,但是臣……臣不會有事的。”林如淺強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髮。
“林如淺!你當真要包庇凶手?”最中間的一個男人憤然出聲。
“你又是誰?如淺年幼無知,還未就教大人貴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