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媽估摸著到了該餵奶的時候,不敢怠慢,悄悄進屋子一看,小阿哥正趴在床上,暴露白白胖胖的小屁屁,離福晉不遠處,哼哧哼哧地試圖翻過身,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走疇昔。
小白被兩人擠在中間直皺眉,特彆地不悅,不過看在額孃的麵子上,勉強諒解阿瑪吧,畢竟阿瑪身上的味道也香香的。
小白是個很活潑的娃兒,吃飽睡足以後最喜好被人抱著,如果是額娘阿瑪那就最好了,再不濟也得是畫堂畫扇,不然他就拽人家的頭髮、撲騰手腳、啐口涎,直到被心儀的人接過。小傢夥最可兒的處所就是不愛哭,除了剛落草那會,其他時候鮮少抽泣,像個真正的小男人漢。
有關小白的一點點小事也是天大的事,其他的都能夠忽視。
胤禛摸摸鼻子,乖乖退開,道:“我叫人湃了沁涼的生果和酸梅湯送來。”
胤禛可冇有晝寢的福分,在書房和胤祥呆了半天,出門了一趟,午膳都是倉促處理的。
林黛玉對父子倆無聲的交換毫不知情,正說著小白長得太快,衣服又該做新的了。
小白小巧紅潤的嘴巴一撇,特彆的委曲,為了紮進額娘懷裡求安撫,翻的更加賣力,將小臉貼在床上,試圖借力翻疇昔。好不輕易翻過身,終究能夠到小紅馬了,忙吃力地扒拉在懷裡,持續用力往額娘阿瑪的方向翻。
林黛玉道:“隻要不是你,她如何死的我也不管。求你為著我們母子,也不要將人趕儘撲滅,好歹留人一線,就是為我們積福了。”不然,就算胤禛坐上阿誰位置,所作所為也畢竟會讓人背後誹謗非議。
天一熱,人便更加的輕易困頓,非要睡個午覺不成,不然半天冇有精力。
再次點上一根香,去換了身簡便透氣的素袍,配上常用的解暑的玉魚。翻開帳子便看到床裡頭的小白趴著,短手短腳不住撲騰,頗具喜感。小白髮明自家阿瑪來了,睜著黑葡萄仁似的大眼“啊啊”求表揚。
胤禛忽頭今後仰,“福晉,小白沾我一臉的口水!快給我擦擦。”
胤禛拉著她的手隻是笑。
林黛玉道:“你待如何辦呢?”
眼看著太陽升到了頭頂,用過了午膳,林黛玉叫人將象牙席子用溫水擦洗三遍,井水三遍,摸著不太熱也不涼,抱著小白躺下,搭一條小素綾子薄被在小白肚子上,放下紗帳晝寢。
林黛玉問:“他又做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