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今後,便如同看大戲普通。
那日過後赫玉內心便鎮靜多了。又尋了個乾隆召見的機遇,將賈府書院那事說了。乾隆再講與寶鉉聽,三人非常樂了幾日。
聽得賈政耳朵邊兒嗡嗡響,頭直髮疼。忙喝道:“這是在做甚麼呢!”
一時賈代儒也氣喘籲籲的趕了過來,連連告罪。又有林赫玉在一旁勸著,說到底還是孩童心性,偶爾鬨些個彆扭,也是有的,那裡會真生分了。
鳳姐奪目,藉著原與秦可卿最為靠近的話語,隻說哀思過分,早早兒的稱了病。邢王二人賈母那頭一會兒繕國公誥命亡故,一會兒西安郡王妃華誕,突又鎮國公誥命生了長男的,又有王熙鳳胞兄王仁連家眷回南、迎春抱病請醫服藥等事,隻說抽不開身。
帝大怒。
“他說......”寶玉剛想抱怨,便被秦鐘、金榮等同心攔住了。
這年的讀卷大臣好些個都是軍機處挑出來的,那日得了乾隆一句“居安不知思危”的評,又羞又憤。待見了始作俑者林赫玉,自是冇甚麼好神采。
賈政夙來喜好讀書人。自個兒年青時屢試不中,後恩賞了官職,倒是抱怨起生不逢時、懷纔不遇來。轉頭便見天兒的管束起賈珠的功課來。後賈珠早逝,再想管束寶玉,偏賈母心疼,給攔下了。
賈母見了,不過令人接了湘雲來,安撫下寶玉。又攔下了王夫人並斥責了一通,便也將林家的事丟開了。
賈母也命賈政去勸過幾次,到底勸不住。
再一看,隻見金榮氣黃了臉,正要去抓打寶玉和秦鐘。未及禁止,又見有一方硯瓦向著茗煙腦後飛了去!所幸並未打著。正落在賈菌桌上,將一個磁硯水壺打了個粉碎,濺了一書黑水。
秦可卿能思慮些個甚麼事?
赫玉吃緊遞了牌子入宮,乾隆非常風雅的給了長假。又帶著黛玉去忠孝侯府看了玄玉。
金榮順手抓了一根毛竹大板在手,舞的那叫一個虎虎生威!
兄妹二人這才告彆了世人,帶領主子,登舟往揚州去了。
賈母想著,已是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