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一夢之鳳鳴朝陽_第2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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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佘弢帶他至錦香院,熟門熟路的直往前麵去,進了一處清幽新奇的雅間坐下,佘弢便和龜公私語幾句,又丟了一錠大銀。

方知這少年姓佘名弢,乃是江西人氏,祖上是做瓷商起家的,到了他這一輩,家中希冀他能從科舉出身燦爛門楣,是以送他到京中親戚家住下,一邊延師複習課業,一邊籌辦著來歲的大比。

這一覺直睡到日近中午才緩緩醒來,伸手一摸身邊有個凝脂般的身子,內心忽的一驚,漸漸記起昨夜狂蕩景象,不由臉熱情跳,一時又想到家中祖父峻厲,心中轉了幾個動機想著歸去如何扯謊對付疇昔,這才待要起家。

誰知那少年並無見怪之意,反笑道,“方纔是我不謹慎撞到了兄台,倒是我的不是。兄台反倒如此謙遜,可見兄台如明月皎皎,鄙人甚是敬佩。”

代儒正因這賈瑞昨日一夜未歸,如本日上三竿也不見返來,心中料定他非飲即賭,*宿娼,正在活力頭上,聽了稟告不暇思考便道,“老爺在這裡呢。我且冇空聽他的事,何況他能有甚麼端莊事。把那小廝打出去。”

且說賈瑞大著膽量去西府裡存候,卻連鳳姐的衣裳角都冇見著,內心也不免添了些煩惱難過,連續幾夜展轉反側未曾睡好。

一席話說得賈瑞飄飄然起來,因而接下來兩人說得愈發投機,隻差要叩首結拜。不覺天近中午,佘弢便要做東請賈瑞小酌。賈瑞豈有不該之理。

至此良辰,賈瑞天然是心醉神迷,因而也不顧得斯文,儘管放浪形骸,和本身懷裡的兩個女子挨挨擦擦了半日,到底忍不住跟著這兩個叫怡香和月蟬的美人回了一間掛著西溪探梅匾額的屋子,直如久旱逢甘霖普通饑渴不堪,這一夜可謂是“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直到東方將白才感覺力儘神疲,昏昏睡了疇昔。

一句話說的賈瑞麵紅耳赤,忙道,“實在是小人家中有事,須得歸去了。”

那龜公眉開眼笑的出去了,一會便帶出去四個仙顏的女人。

此時恰是陽春三月,酒至微醺,二人又都是知慕少艾的年紀,那話說著說著便有些入港,佘弢便笑道,“你我二人如此喝寡酒又有何趣呢?小弟和錦香院的媽媽很有些乾係,那院裡的女人們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兼著比花解語的,隻是不知賈兄可情願勞動玉趾,隨小弟一起過那邊坐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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