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甚麼?”
“好!解纜!”企圖點頭大喝,開朗道:“勞煩猛禽兄弟們了,帶我們一程,等回到聖湖後,務必請留下來好好歇一歇!”
“芝蓮找到了,不拘多少,帶歸去聖湖,交給塔祭司,讓他看著用藥,但願能治好康弟和紀叔叔的身材。”肖佑也不勉強,他挨著敖沂,躊躇一下後,還是抬手環住了對方的肩,自我安撫道:我這是在安撫他。
敖沂混渾沌沌的腦筋總算略微轉起來:“回、回家?”
敖沂一向抬手蓋著眼睛,小聲含混說:“眼睛裡掉了灰。”
未幾時,一群雄鷹展翅,冒著風雪高飛,敖沂的心極度失落空虛,死死盯著下方的鱷獸穀,俄然開口說:“肖佑,下去看一看好嗎?”
*****
敖沂低頭,一向死死蓋著眼睛,肩膀微微顫栗。
我究竟是如何了?為甚麼這麼悲傷?
可他的屍首還埋在幾座大山之下,挖也挖不出來,他的家人……
第二天中午,企圖帶領聖湖保護趕到,集齊了海陸空三族獸人,全在鱷獸穀東南角摸爬打滾,忙得熱火朝天,連續找到很多芝蓮。
企圖手腳敏捷幫對方把衣服披上,推著他往外走:“啊,都出來一個多月了,還不回家?”
“……”敖沂死力啞忍發作的情感,死活不肯昂首。
“嗯。”敖沂公然勉強迴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