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三孃的女官兒橫了老胡一眼,轉向楊桓道:“老身這便喚些色彩實足、藝術高深的女人來服侍,不知公子喜好甚麼樣範例的女孩兒?是嬌小疼人的,琴藝高超的,風雅識相的,還是能歌善舞的?”
女官柔聲安慰道:“公子這般財貌,非是天姿國色,才藝雙全的女人不能相配。老身已命人細細遴選此中佼佼者前來奉養,公子切莫急於一時。須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想那豆腐如果磨出些熱騰騰的湯水兒,披收回嬌滴滴的滋味,還需公子下足了工夫研磨,纔會更加得趣哩!”
楊桓又是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既然你這裡是青樓,為何本公子自打出去,便一個女孩子都冇有看到,隻要你一個話癆守在這裡陪我喝酒談天?我費錢來這裡消耗莫非是為了談天?你當你這是黃金八點檔的中國好聲音海選現場?還特麼的是鳳凰衛視的魯豫有約?”
想到這裡,楊桓返身擎起雙刀,悄悄放在女官兒麵前,皮笑肉不笑道:“本來你起了狐疑,不肯讓樓中女人出來與本公子相見,倒是因為這兩件凶器。本公子倒是不曉得武功,隻是在姑蘇城州發賣貨色之時,偶爾獲得這一對戰刀,隻想著回籍山高水長,留在身邊聊以傍身罷了。既然你不喜好的話,本公子臨時將這雙刀托付於你臨時保管,隻是不要弄丟了便好,須知這兩把刀但是本公子花了大代價買來的,稍有些差池,便要尋你問罪呢!”
女官兒不愧是歡場熟行,幾句話便扯到了閨閣中的秘戲,借物喻人,假托說些磨豆腐的話,挑逗楊桓胡思亂想些夜深人靜,陰陽調和的事情,先將楊桓的一顆心挑動得一片熾熱,纔好做下鋪墊。
“老胡!老胡你死那裡去了,從速給老孃滾過來!”
女官兒賠笑道:“公子談笑了,這裡當然是供客人們打趣的處所,都是些女孩子經心折侍……”
楊桓一番大話說得有理有據,根底不虧,即便女官兒這等白叟精也冇有聽出任何馬腳。隻是女官兒心中迷惑尚未儘釋,目光成心偶然掃過楊桓倚靠在椅背上的雙刀,嬌笑道:“本來公子是位富商,怪道身上無時無刻不披收回財主少爺的氣勢。公子年紀悄悄,便能獨立支撐起如許大的買賣,端可說是人中龍鳳,少年英傑,老身敬公子一杯。”
楊桓心眼一轉,隨口扯談道:“本公子乃是洛陽人氏,聞聽得江南之地繁華富庶,便傾儘傢俬,運送些胡地椒麻來此處發賣,所得貨銀利潤則調換了絲綢,多日前著火伴托運回洛陽取利。本公子迷戀姑蘇風景,流連多日不忍拜彆,擔擱到年關將至,找不到遠路的海船車輛行走,隻好雇車來到此處過夜,待明日去往揚州城尋一個親戚,過完了年再北上歸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