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甚麼體例?”
“走吧,跟我去彆的病房查房。”
正在此時,趙鬆進了病房,舉頭挺胸,一副紈絝公子的模樣,滿臉不屑的說道,“我來幫我姐看看淩少有冇有殘廢,我姐是趙家的大蜜斯,可不嫁一個殘廢。”
我躊躇著,直到汪姨再三催促我,我才漸漸轉過身,麵對著汪姨,汪姨一雙浸著冰霜的利眼直勾勾盯著我,“你真的是護士?你的牌子呢?”
汪姨恨我恨得咬牙切齒,我聽著她在說著如何對於我,那陰狠的語氣,扭曲的臉,令渾身不寒而栗。
女人仍然抱怨著,可語氣裡的肝火較著少了很多。
汪姨刀子般的眼神射了過來,盯得我頭皮發麻,我想要抽脫手,可恰好淩少死死握著,我又不敢太用力,怕傷了他。
我張口結舌,兩隻部下認識的放進護士服的口袋,想在內裡找找有冇有胸牌,讓我絕望的是,口袋裡甚麼都冇有,汪姨盯著我,臉上的思疑越來越重,我的額頭上不斷的冒出精密的汗珠。
汪姨看了眼我的胸牌,我解釋道,“剛纔忘在口袋裡了,冇有掛上。”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啊!
汪姨冇有說甚麼,我忙跟著鄒衝出了淩少的病房,直到回到鄒衝的辦公室,我才長長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