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固然年青,但看他那副神采青白的模樣,身材早已垮了,他如果被紅姐趕走,就再也找不到像紅姐這麼脫手豪闊的金主了,天然得死皮賴臉賴著不走。
氛圍有些沉重,我故意讓氛圍和緩一點,便笑著獎飾道,“雪兒姐姐,你真聰明,竟然猜到阿東屁股上有顆痣。”
“嗯。”雪兒悄悄點頭,幽幽的加了一句,“不但一次。”
正在我滿心絕望時,門開了,我覺得是雪兒,欣喜的就要叫出她的名字,卻瞥見門外站著三四個披頭披髮的蜜斯,個個一臉不爽的瞪著我,我倉猝吞回沖到嘴邊的話,警戒的盯著她們。
她溫馨的看了我好久,比及我好不輕易平複心境,雪兒移開目光,咬了咬牙,轉成分開,重新把門關上,我聞聲她的腳步聲回了房間,很快,她的腳步聲出了房間,分開按摩店,現在這個時候,雪兒大抵是去吃早餐吧。
紅姐一巴掌甩在阿東臉上,阿東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舉頭挺胸出了按摩店。
“你給老孃閉嘴!”
雪兒感喟一聲,幽幽道,“當時候年青不懂事,剛做這一行,不會服侍客人,掙不到錢不說,還老是被客人罵,阿東說要教我,我天真的覺得他是美意幫我,誰知他早就盯上我了。”
雪兒壓根不怕他,眼眶紅紅,眼裡含淚,如同梨花帶雨,一副被男人孤負,受儘委曲的模樣,她含怨帶恨的瞪了阿東一眼,咬著唇不說話。
“冇有?冇有你一大早在這裡做甚麼?阿東說的冇錯,你公然憐憫這臭丫頭,想偷偷放跑她!”
“你滾不滾!你要不滾,信不信老孃叫阿成返來打斷你的腿,把你丟出去!”
“那他到手了?”
“你個吃軟飯的軟骨頭,也敢罵老孃!”
阿東大聲叫屈,“不是啊!我跟她絕對甚麼都冇產生……”
我的心猛地往下沉,紅姐說的阿誰雛,較著就是我,不是說我身上另有傷要等幾天嗎?莫非紅姐怕夜長夢多,不想等下去了?
“真的?你手裡好幾個老闆都很有興趣,你等我,我疇昔和你詳細說,談妥的話,今晚就帶那丫頭疇昔。”
雪兒捂著臉,死力辯白,“我冇有……”
是紅姐和阿東在吵,紅姐要阿東滾出去,阿東不肯,一向舔著臉說著蜜語甘言,想哄紅姐轉意轉意。
我冒死撞著門,但是,門是鐵的,我不但冇把門撞開,還把本身撞得一身淤青。
紅姐凶惡如母獅的眼神,瞪著阿東,“她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