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幫雪兒說話,卻見雪兒投過來一個眼神,微微點頭,一肚子疑問的我,吞回要說的話,看著雪兒衝疇昔,一把抓住阿東,狠狠扇了一個耳光,“你這冇出息的男人,你說瞎話害我?你昨晚如何和我說的?今兒一早就變卦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阿東剛要辯白,紅姐撲上來對他又抓又打,“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孃供你吃供你喝,還給你錢花,你竟然敢揹著老孃胡搞瞎搞!你當老孃好欺負?信不信老孃砍了你第三條腿!”
她必然會說,“我家豔豔很聰明的,讀書又好,考上了縣城最好的高中。”
我要逃出去!這個肮臟的處所,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見紅姐這麼不給麵子,阿東僅存的一丁點男性自負發作了,他氣勢洶洶的嚷道,“你不奇怪老子,你覺得老子奇怪你個老女人?皮都皺了,肉也鬆了,每次碰你,老子就像在碰一棵老鬆樹!你嫌老子不可,老子更嫌你又老又醜又作妖!一大把年紀了,還每天塗得跟猴子屁股一樣!臭不要臉的老妖精!”
“你滾不滾!你要不滾,信不信老孃叫阿成返來打斷你的腿,把你丟出去!”
雪兒語氣有些傷感,我心一沉,猜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摸索著問道,“阿東,也對你做過不好的事?”
半夢半醒之間,聞聲客堂的掛鐘響了九聲,我一個激靈復甦過來。
“對啊,和你差未幾大,很將近考大學了。”
雪兒矢語發誓,纖長白淨的手指指著阿東,語氣仇恨,“阿東,你真不是男人,哄我的時候說得比唱的好聽,一回身就翻臉不認人,要不是你都對我那樣了,我如何曉得你屁股上有顆痣?”
紅姐指著雪兒,聲色俱厲的說道,“你說!你給老孃說清楚一點!你們昨晚乾甚麼了?”
我憐憫的看著雪兒,“雪兒姐姐,你刻苦了。”
“那他到手了?”
“我……”
雪兒笑了笑,神采有些凝重,彷彿在擔憂甚麼,我體貼的問道,“雪兒姐姐,如何了?是不是出了甚麼事?”
紅姐守勢凶悍,阿東臉上頓時好幾個抓痕,狼狽的捂著臉逃竄,紅姐邊追邊罵,兩人一向追到了紅姐的房間裡,門‘嘭’的一聲關上,內裡的叫罵聲,變得有些恍惚。
“你給老孃閉嘴!”
“傻子纔會信!我對他說,除非他能把你給他的錢給我花,我就信他,他罵罵咧咧的走了。冇想到因為我冇給他身子,他就說瞎話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