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問:“從那裡去找買家?彆人會買這批貨嗎?”
我瞪了一眼阮成蘭:“不要攔著我,如果你不想跟我們一起走,就分一份白粉分道而為之吧,我們通衢朝天,各走一邊。”
曾權跑得最快,在死屍和死馬中東瞧西看,終究他在一匹死馬邊站住了,翻開了綁在馬後上的一個布袋,看了看,取出一點白粉狀的東西嚐了嚐,大呼:“發財囉,白粉啊,足足有一百斤啊,發財囉!”鎮靜到手舞足蹈。
兄弟們喝彩雀躍,紛繁點頭同意。
阮成蘭橫眉冷對,說:“你們想叛變龍哥?獨吞毒品?”
李安說:“對,賣掉!我也想早點返國,整天在這樹林裡貓著,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阮成蘭搶過我的衛星電話:“我頓時打電話給龍哥!”
阮成蘭坐在地上不起家,說:“我們跑得過它們嗎,在叢林中,手無寸鐵的人類永久是一個弱者。”
阮成蘭和我的五個兄弟也跟著走了過來。第一個死者滿臉的絡腮鬍,雙眼睜得大大的,彷彿死得很不甘心,頸總動脈處被咬得稀巴爛,殘存著部分血漬,我踢了他一腳,撿起他的槍,是AK47,正合我意,因而扛在肩上,趁便把他的槍彈袋儘數拿了來。
曾權承諾一聲,但很快點頭:“一百多斤我一小我扛不動,不如分拆成好幾份,每人帶一點吧!”
我頂了一句:“龍哥不是美國總統,為甚麼霸著我們不放。我們現在就走,曾權,扛上那袋白粉,我們去泰國。”
有了這一百餘斤白粉,我們能夠雄赳赳氣昂昂地返回中國大陸,來一番衣錦回籍,我想吞了這批貨,轉手賣了,立馬返國。
我大怒,橫過槍口對準阮成蘭:“我真不明白你為什對龍哥那麼斷念塌地,莫非你是他的忠厚嘍囉?”
我一愣,問:“龍哥是軍方的人,是T國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