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了槍口,對我的兄弟說:“放下槍吧,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同室操戈,她說的話有事理,我們不能見財起意,叛變龍哥,我們應當一心一意跟著龍哥,為毒品買賣而儘力鬥爭。麺魗羋傷”
叢林中的路實在難走,大有“蜀道之難難於上彼蒼”的味兒,我們走得大汗淋淋,氣喘籲籲,我走在阮成蘭前麵,望著她窕窈的身影,我有了一個動機。
聽了阮成蘭的話,我放棄了叛變龍哥的動機,收起了蠢蠢欲動的心,是啊,龍哥的權勢太巨大了,能夠變更的武裝力量太不成思議了,我的異念忘動不是找死嗎?
我走了疇昔,用腳踢了踢阮成蘭,蹲下身去開端搜她的滿身,我不想有甚麼證據留在這具屍身上。我的五個兄弟圍了過來。
我對阮成蘭說:“走吧!”
我們六小我分六個方位對阮成蘭實施了打擊,阮成蘭終究冇躲過一顆槍彈,右臂中彈,她硬撐著想端起槍,但已無能為力。阮成蘭拋下了槍,向我大呼:“你是個狼心狗肺的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向李安望去,他很懊喪,低垂著頭,緊握著槍,腳步盤跚地走著,彷彿分給他照顧的二十餘斤毒品重如盤石。曾權緊繃著臉,不時用眼睛瞥一下阮成蘭,彷彿要瞅準機會給阮成蘭一槍,讓她垮台。小寶挎著槍,也走得很艱钜,低垂著頭,不時用手去摸一下綁在腰間的毒品。阿飛和小魚兒並排走著,不時小聲地扳談著。
我五個兄弟聽到槍聲,也全都朝阮成蘭開仗,曾權打得非常凶悍,AK47噴著火舌。阮成蘭在地上翻滾著,躲蔽著槍彈,我看到她的大腿和左手臂中了槍,鮮血淋淋。
我細心地搜尋著阮成蘭的滿身,在她的口袋裡我找到了小巧小巧的灌音筆和無線電發射器。我冷靜地交給李安:“毀滅它們,要完整的!”
我盯了一眼阮成蘭,快速抬起槍口對準她的後腦勺就是一槍,那阮成蘭彷彿早已對我產生了警悟,一個箭步躲開了,轉頭向我開槍,幾發槍彈打中我的xi%u14Dng部,幸虧我穿了防彈衣,但龐大的打擊力讓我站立不穩,踉踉蹌蹌幾步,我摟著槍對阮成蘭來了一番掃射,我不能讓她有喘氣的機遇,不然我的幾個兄弟就會遭受她的槍林彈雨。
曾權吐了一口口水,說:“我早就看她不紮眼了,她必然是龍哥派來監督我們的。”
我笑了笑,笑得很勉強,那一百多斤的毒品對我的誘hu?太誘人了,更何況我不想在金三角拋頭顱灑熱血,到頭來都是為龍哥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