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年隻好等他們吹奏完。

曲調纏綿和順，跟著江折細緻的彈奏，像是一個故事的展開。

白薇反應過來，錯愕地看著江折，“你是音協會長？”

南枝慢悠悠道：“就憑這是沈文元學長捐贈的樓，明白立了端方，隻要和音樂相乾的人才氣進入。”

南枝說：“是十三年，五歲熟諳，十八歲斷交。”

江折將茶壺放歸去，直起家子，神情暖和，“好。”

白薇拉住馮斯年，冇讓他再說話，朝南枝馴良笑道：“南枝，以後如果另有能讓你插手的演出，我們會儘量幫你。”

南枝閉了閉眼，睜眼時江折正溫馨地看著她。

江折端起茶幾上的茶壺，替她斟了一杯茶：“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