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徵羽抿著嘴巴看向許仕林,許仕林在江州脫手救過本身,就算她心有不悅,也隻能憋著。
翎兒點點頭,“記得。”
“你們現在是更加的膽小了,連我的號令也敢違背!”
兵士從頓時滾落,“將軍,匈奴深夜突襲……”
城牆上輕風拂過,帶著絲絲涼意,趕走了初夏的沉悶,可商徵羽的內心卻悶悶的,她低喃道:“作為將軍,不能上陣殺敵,活著又有甚麼意義呢?”
林月瑤到虎帳中的第一夜睡得也並不平穩,早夙起床便劈麵撞上返來的傅明鶴。
“哎!要聽大夫的話!”許仕林回身,那裡另有商徵羽的身影,他轉頭對林月瑤說道:“跟你一樣,是個脾氣大的!”
傅明鶴眼睛裡滿是紅血絲,眼下一片暗青色,想來是折騰了一夜未眠。
傅明鶴的身影很快便和遠處的夜色融為一體。
“瞪著我乾甚麼?歸去歇著啊!”許仕林合起摺扇,點頭晃腦地說道:“眼看著入夏,你如果再不好生療養,細心傷口化膿傳染,到時候彆說上陣殺敵了,能保住這條小命就算不錯了。”
“商將軍受了傷,現在身邊冇小我照顧,你且跟了她去吧,定不會叫你刻苦。”林月瑤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要回江州了,你報我的名字,稟明出處,他們便會放你出來了。”
傅明鶴剛回到營帳當中,又有兵士來報,剛纔突襲了北麵的匈奴,現在又突襲了西麵。
三人尋聲轉頭,瞥見那道月紅色的身影站在不遠處。
傅明鶴隻得又一次帶兵應戰。
“若涼州失守,你感覺江州還能安然嗎?”林月瑤倒是不慌,直至傅明鶴的身影完整消逝在夜裡,林月瑤纔回身對染冬說道:“走,隨我去商將軍的營帳。”
傅明鶴頓了頓,想起他們一行人來時遇襲一事,又說道:“我叫言鬆護送你們。”
如此來去,直至天明,匈主子完整溫馨下來。
許仕林站在門口,雙手環繞在胸前,“我要回江州了,我將你的藥方給了軍醫,你要定時吃藥,好生療養,不出七日便能重新披甲上陣了,如果不聽話,再養個十天半月的也一定見好。”
林月瑤下了馬車,叫染冬拿了一袋銀子給她,“可還記得昨日出言救你的商將軍。”
見商徵羽不語,林月瑤答道:“商將軍放心不下戰事。”
“我自小過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這點小傷,不敷掛齒。”商徵羽說罷,繞過許仕林大步下了城樓。
“你既對她偶然,那你急甚麼?”林月瑤捂嘴偷笑。
傅明鶴將目光從許仕林身上移到林月瑤身上,林月瑤笑道:“仕林哥哥自小習武,傅將軍的確不必擔憂,他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