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點頭應了,正要向外走,便聽秦硯持續道:“對了,莫要忘了再加一些元胡,傷在此處常日裡行動不免會受影響。”
蘇逍側耳聆聽,除了馬車行進時車輪碾過青石板路收回的咕嚕聲,四周再無其他動靜。
白青已經被這傷勢激得完整失了分寸,看著秦硯的腹部煩躁道:“究竟是阿誰挨天殺的,敢下這麼重的手!”
秦硯並冇有答覆,用手悄悄在傷處四周撫按一番,隨後點頭道:“冇甚麼大事,便遵循淺顯內傷的方劑,幫我抓些當歸紅花生地熬上便是。”
待到秦硯坐穩,車伕趕著馬車慢悠悠地向前行進時,蘇逍抱著胸半靠在車廂壁上,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坐姿閒適容色安閒的秦硯,口氣泛著酸意道:“阿玉對你真是不錯,竟然用家中最溫馨的那輛馬車送你入宮。”
白青聞言轉過身來,不附和誌:“公子傷成如許,不如放心在床上養傷,有甚麼事情讓白青來做便是。”
“這如何能成!”白青忍不住大聲道,說完似是發明瞭本身話中有歧義,倉猝解釋道,“彆說是出征,就是替公子走鬼域道白青也心甘甘心去了,我方纔的意義是說,公子傷得如此重,如何還能隨軍出征!”
“公子為何執意要出征?”白青不同意道,“公子既非武將,帶著傷去疆場說白了不就是給本身找罪受麼?”
秦硯抬了抬視線,行動未變,口中卻意味深長道:“這還要多謝蘇少將軍,揍我的時候一點兒都冇有部下包涵。”
“傷在胸腹?”白青靈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