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憤地狠狠盯著她,不自發地攥緊了拳頭,“你竟然……”
我卻更感覺氣憤,想必昨晚她在許森森的床上,也是這麼一邊被踐踏著,一邊喊叫著。
她俄然嘲笑了起來,像是個蕩婦普通,一邊解開旗袍上的鈕釦,一邊開口輕聲道:“你如果喜好我的身材,我也能夠給你,就像昨晚和他那樣。”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究蠻橫地宣泄完了心中最後的怒意,癱軟在她的身上。
“這是你的自在。”我故作冷酷道。
“既然你都不愛我了,我也不再屬於你了,我想如何措置本身的身材,應當都已經和你無關了吧?”她持續冷酷地說道。
我曉得,隻要完整的絕情,才氣讓她完整地斷念。
她輕視地看著我,笑了一聲,“那又如何?歸正我們都已經分離了,並且你說我的身材你都已經玩膩了,剛好便宜下彆的男人,不可嗎?並且你剛纔不是說,你已經不在乎我了嗎?”
我嘲笑一聲,“不管你信不信,已經冇成心義了,不是嗎?”
可我又想起了她的爸爸,想到了此後我們龐大的將來,想到了她本應出色的平生,我還是停下了即將伸開的手臂。
“嗯。”她冷酷地應道,“他喜好糟蹋女人罷了,也冇甚麼大不了。”
過了一會,我直接起家穿衣,走了出去。
但我彷彿瞥見了另一個孟菲菲,就看著她那麼肆無顧忌地扯拽著我曾經的傷口,讓我將近失血而亡。
我沉默地看著她,諒解不了她分離後的極度,也諒解不了本身的狠心。
“哦……”我不曉得該如何答覆,卻莫名感覺放心了很多。
“這個話題我們不是已經會商過了嗎?”我說道,“我已經不愛你了。”
“不是的,不是如許的。”她哭得歇斯底裡,絕望地吼怒著。
她的這段話,完整擊潰了我的心機防地,我再也按捺不住我內心的哀思和難過,也不自主地紅了眼眶,淚水倔強地在眼眶裡打轉,卻還是狠心道:“那你終究看清我了,不是嗎?”
“你閉嘴。”我氣憤地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的確……就是個婊子。”
“你真的……和他睡了?”我顫抖著聲音問道,內心極度架空,但卻還是想從她的口中,得知本相。
我猖獗地眨著眼睛,試圖不讓眼角的淚流下來,隨後看著她,再次說道:“罷休吧,留住最後的麵子,好嗎?”
我搖了點頭,“不在乎了。”